程绣锦倒也没直接与那两婆子动手,而是转回头瞅大夫人。
大夫人冷冷说道:
“还请大姑娘立时写帖子,咱们这有人帮着送,将蕙娘立时送入皇子府。
完事了,随大姑娘想去那里,我都不拦着。”
这是打定了主意,将生米煮成熟饭,到时便就是她父母不高兴,总不能去皇子府抢人。
程绣锦笑问:
“大夫人,敢问你,若你一内宅妇人,都能算计得了我爹娘,那我爹还打什么仗?直接大夫人上不就行了?
我娘还怎么襄助夫君?我看着,大夫人也没将大爷给襄助出来啊!”
大夫人惊惧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程绣锦反回厅上,自己随意寻个座位坐下,慢悠悠说:
“瞧大夫人问得这是什么话?既然大夫人倾情相留,晚辈如何敢辞?不过是只能留下来罢了。”
大夫人瞅着程绣锦那处变不惊模样,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。
程绣锦拿起茶杯闻了闻,大夫人正一脸惊喜,却就见程绣锦将那茶杯又放下了。
软骨散么,可惜不是最好的那种,茶味都盖不住,可见这药有多次了。
眼看时间流逝,大夫人索性想要一不做二不休。
一面给两婆子使眼色,一面冷笑说:
“也不知谁教你的规矩,长辈还站着,你竟就敢坐?
今儿既到了我这儿,我就好好教教你规矩,便就是你爹娘知道了,却也说不出什么来。”
程绣锦已经听得外面动静,对大夫人说:
“赶巧我娘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大夫人对于外面还一无所知,听得程绣锦的话,不免惊叫出来。
侯夫人已经威风凛凛地杀了进来,一挑帘子问:
“不过是问句话,还不快回去,让你俩位祖母等着你,还要我来找你?你可不是要住这儿吧?”
那两婆子立时闪到一边,大夫人忙转回身去,将脸上堆出笑来:
“不是跟着伯夫人、淑人在看月么,怎么这一会儿就找来?”又半开玩笑说:
“锦娘难得过我们大房来,不过是多留她一会儿,难不成还怕我扣下给自己当女儿,不还给你了?”
侯夫人笑说:“我女儿自是好的,别说大夫人,任是谁,我也不肯割爱。”
大夫人免强笑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