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谁啊?”
欢歌报出自己的名字来说:
“奴婢欢歌。”
程绣锦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说道:
“谁问你名字了?我是问你,你是王爷什么人?在王府里是什么职位?宫里的女官?”
欢歌一笑说:
“都不是,奴婢是在皇子府伺候王爷的宫女。”
程绣锦了然地点点头,对筝雁说:
“常妈她们已经过来了吧?也别多喊,就让常妈进来吧。”
福王的眉眼似有所舒展,终于说了第一句话:
“先喝合卺酒吧。”
喜婆如听了赦令,忙去扶程绣锦,程绣锦想想,她也的确是饿了,便也就跟着走过去,坐到了桌边上。
有女官拿过酒,喜婆在边上说祝辞,两人喝合卺酒,又象征的吃了几口东西。
常妈进来,还没等说话呢,福王却已经站了起来,说:
“我去前院看看客人。”
程绣锦起身,随着福王一起,喜婆叮嘱几句,和着众女官一起,也都跟福王退了出去。
想来欢歌没少听程绣锦的战绩,一见福王出去,顿失安全感,便也想退出房去,却被常妈给拦住了。
程绣锦与常妈说:
“今儿是我的大日子,不宜见血,这嘴板子先记下,先带她下去学规矩,明儿早上我检查。”
欢歌一听这话可就不干了,紧绷着嘴问:
“娘娘如此对奴婢,就不怕福王爷不高兴吗?
娘娘才来,还没弄清奴婢与福王爷的关系,便就要莽撞动手,不合适吧?
奴婢劝娘娘三思。别到时因奴婢的关系,再惹怒了王爷。
引得夫妻不和,可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常妈也不等程绣锦再吩咐,过去伸手就将欢歌按跪到地上,反剪了手,拿了绳子就给绑了。
程绣锦笑盈盈地坐床上,也不生气,只淡淡说:
“一个丫头,看福王的面上,我原也不想理你,要真容不得你,我自会让王爷处置。
我的脾气是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诛之,你既是自己跳上来,那免不了的,就要成全你了。
本来我跟你说话,都算是自降身分了。”
移开视线,程绣锦与常妈说:
“拉她出去打三十嘴板子,然后教她规矩,要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