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吩咐跟前丫头说:
“看茶,再看看有没有茶果拿些来。”
那三个王妃倒很客气,都忙笑说:
“一家子,不用那么客气。你今儿是新娘子,快别招待我们了。”
陈娇语打先坐下,一挑眼睛,似是揶揄地说道:
“我在娘家时,五弟妹的大名便就如雷贯耳了,今儿见了,还果然是与众不同哪!
这才进门都还没一天呢,福王府女主人就当得如此顺手,果然是比不了。
想当初我才进东宫时,可是十分惶恐,头都不敢抬,话也不敢说,就怕被人笑话了去。
这将门虎女,果然非我们京中闺秀可比的。”
程绣锦暗翻个白眼,却将脸上笑出一朵花儿来,说道:
“愚妾哪儿敢跟太子妃娘娘比?谁不知太子妃娘娘出身于簪缨世家,名门望族之女,方才配得上东宫的太子殿下了。
储宫之贵,自无可比拟,正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别说娘娘,任谁见太子殿下,不都是俯首称臣?
福王爷就不同了,虽同是凤子龙孙,与太子殿下却也是云泥之别。
愚妾父虽不才,却也是忝列侯位,与福王爷之间的差距,便也就不如娘娘与太子殿下大了。
还望娘娘看开些吧,别说娘娘无法比,任是谁又敢跟殿下比?”
陈娇语!!!
另三个妃子强忍着笑,一个个就好似饿了般,都忙忙低头拣桌上的吃的。
不找些事做,她们感觉快忍不住了。
刚陈娇语一番话,暗讽程绣锦粗蠢,结果人程绣锦笑盈盈的,明面上将陈娇语一顿夸。
但那样的长篇大论下来,却是嘲讽陈娇语高攀太子。
可问题是陈娇语出身国舅府,国公府的嫡孙女儿,却是给人做继室,便就是太子,她心里也不好受。
更何况一进门就当娘,这不是明着打她脸?
而更为重要的却是,这位太子殿下能不能守到登基,却还两说着呢。
然后她娘家,能为了她一女儿,便就改弦易张地去扶持太子么?
她夹在了太子与娘家中间,能好受了才怪!
更何况太子还不是个有城府之人,就喜欢将事情挂到面上。
一个人过得幸与不幸,不用问,单看气色就知道了。
陈娇语气到脸歪,却还不能发脾气,人程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