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鱼、以逸待劳。
愚妾鄙薄,依着太子妃娘娘看,是否还有补充?”
陈娇语并没听出程绣锦话里暗指,只以为是在讽刺她。
她刚可不就笑里藏刀?不过是没藏过程绣锦。
然后她也刚刚挑拨离间了,只不过是程绣锦奸滑,没上她当而已。
就见陈娇语的脸色,越发难看起来。
另三位王妃却是听懂了。
“五弟妹可真幽默!”一直不出声,打边上看热闹的另三位王妃,终于出声,呵呵笑着说道。
程绣锦笑说:
“让三位嫂嫂谬赞了,我这人就比较直。三位嫂嫂就没有补充?”
恪王妃忙笑说:
“咱们不会打仗,可比不得五弟妹见多识广,不敢不敢。”
慎王妃、晋王妃俩便就附和点头。
陈娇语轻蔑地斜了另三位王妃一眼,却又说道:
“新房里还真是冷清,别说朝臣之妻了,便就是族中嫂嫂、公主、郡主也不少,却没一个乐意来的。
也不知道是被弟妹给吓得,还是怕五弟了。”
按着风俗,新人进了洞房后,新郎掀了新娘的盖头,喝了合卺酒,夫妻两人坐一起吃些有寓意的东西,喜婆在边上说吉利话,讨赏钱。
然后新郎便就出去,要给客人轮番敬酒,新娘呆在新房,则由男方亲属陪说话。
新郎敬酒回来,便就开始闹洞房了。
程绣锦笑说:“有几位嫂嫂陪我,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陈娇语却就笑说:
“也不知道有没有来闹洞房的,我可听说,进门三天不分大小呢。”
程绣锦坐床坐得混身僵直,偏这个也是习俗,说是要坐福,程绣锦动了动,顺着床上一摸,就摸出一颗松子来。
今儿她是新娘子,那装石子的荷包,肯定是要被她娘没收了的。
程绣锦打哪儿捏松子,边上筝雁就用碟子接着,连雁就剥松子,朔雁举碟子接松子仁。
没一会儿工夫,主仆四个就弄出一碟子。
陈娇语加上另三个王妃,直看得那是目瞪口呆。
程绣锦笑盈盈说道:
“拿给几位嫂嫂尝一尝吧,冠太重了,身上衣服也厚,实在不好控制力度。”
说着话,程绣锦就捏碎了一颗。
程绣锦瞅着快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