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就说,没有就滚,又不走又不说话,到底几个意思?
福王研究似的瞅了会儿程绣锦,才说道:
“都说了不用对我那么客气。”
程绣锦从善如流问:
“那你还有话么?要没有,我就准备更衣吃饭了。”
福王似乎是满意了,还冲着程绣锦笑了笑,程绣锦就有点儿惊悚了。
倒不是说福王摆出笑脸,有多么的阴森恐怖,就只要是个正常的人,都不觉得福王那是笑。
要说像什么,程绣锦就觉得吧,福王的笑就像她练武时,动作不规范,她的师傅给她做示范动作。
示范动作绝对的标准,但却欠缺杀气。
福王的笑,自然就欠缺欢喜了。
程绣锦哽着心想,还不如昨儿晚上那一闪而过的笑呢。
不过,程绣锦大概也揣摩出福王的意思,让自己以后,都要这么与他说话。
这还不简单,她也正不耐烦咬文嚼字地说话,像与贵人说话,自称就要在前面加上谦词。
就像妾不好单一个妾字,更不可能有妾身这个词,而是要自称贱妾。
家庭里自来都是男尊女卑,上至王公大臣,下至黎民百姓,全都要这么称呼,虽也有例外,但却是极少的。
要为什么卿卿我我,能为人所乐道,就因为少啊。
福王神情略有些放松,收起他标准微笑,却就又恢复成平时表情,黑沉沉着眼睛说:
“今天皇后说你,还有太子妃、恪王妃两个,我当时虽不好帮你说话,但你放心,我都给你找回来。”
???
程绣锦有些不知福王意思,无所谓地说:
“我也不用你帮我说话,我自己就足以应付她们了。
你不也看着了,皇后娘娘应该更难受,后来都不说话了,看着是个被憋屈着了的样子。
至于说太子妃和恪王妃两个,不过是嘴上占些便宜,我没往心理去。”
福王想了下,竟也微勾了下唇,很是诚肯真心地夸程绣锦:
“你今天应对得很好,我从前就觉得你很聪明,就没有应对不了的事情。
那样小的时候,却就能点出我的优势,可见比我强。”
程绣锦被夸得脸热,说:
“小时候不懂事,都是乱说的了。”
而且,你千万别往外说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