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知道了,便就说要去将欢歌喊来,是福成公公说,皇后与陛下有话让福成带来,要跟王娘娘说。
所以小人才没去喊,还请王妃娘娘明鉴。”
程绣锦却就落下脸来,冷笑说:
“我看你就是故意惫懒,好叫皇后娘娘知道,我连个王府后院都管不好,坏我的名声。
不服我就直接说,你们王爷不管事,你便就想一直把着王府?打得一手好算盘!”
赵运达却也就不高兴起来,也是一声冷笑,说道:
“王妃娘娘莫要随口冤枉人,刚好让福成公公来评评理。
是不是小人说去喊欢歌来,是福成公公说不着急的,还说陛下与皇后娘娘传话与王妃娘娘说?”
程绣锦却就笑说道:
“这可不是信口胡说了?幸好福成公公没走呢,要陛下、皇后娘娘真有话,怎么福成公公却没提,偏要你提?
可见是欺我年纪小,正是福成公公还没走,咱们当面金对面银地问清楚了。”
迎着主仆二人的目光,福成却只觉得,自己怕是要爆体而亡了。
这时候,他哪儿还敢提皇后的话?
想想早上时,程绣锦说个不停的一张小嘴。
再说,福成却又想,若他否认了,不也正是挑拨了两人关系?
不亏了是宫里出来的人,都这样了,却也没忘了做坏事。
福成强忍尿意,垂手站着说:
“或是赵总管听错了?王妃娘娘才离皇宫,该说得早上也都说完了,皇后娘娘可还能有什么话说?
老奴过来,就是奖赏欢歌护主有力的。”
程绣锦就是一声冷笑问:
“这回你还有何话说?赵运达,我告诉你,你也别仗着福王爷信重你,便就不将我放在眼里。
我若是真上来脾气,便就是你们王爷,也不见得就能将你给护住了。”
赵运达虽没再继续纠缠,却也是一脸愤愤不平。
程绣锦大怒:
“这人好生无礼,我是主你是奴,便我说得对不对,你也只有听着的份了,难不成还要跟我辩个对错出来?
你这又是个什么态度?还不快快出去将欢歌寻来。耽误了福成公公正事,仔细你的皮肉!”
赵运达一拱手,面上恭敬,却已然不高兴了,阴阳怪气说:
“禀王妃娘娘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