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欢歌被王爷带去前院,小人也还不知王爷将她道安置在哪里。
也兴许被王爷带出府了,也说不定。
昨儿王妃娘娘对欢歌做了什么,就不用小人再说了吧?
她脸受了伤,王妃娘娘贵人事多,没来得及动问也是应该的。
她不过一个奴婢,便就是王妃娘娘使那非常手段,将她处置了,也是应该的。
可她托了王妃娘娘福,侥幸还有口气,总是要找人瞧瞧,治一治的吧。
只现如今,小人也不知去哪里找她。王妃娘娘既手段非常,蕙质兰心,想来比小人有办法,兴许知道?
小人今儿就僭越了,不若王妃娘娘派人出去,兴许就给能找回来,可别再耽误了福成公公大事情。
到时,咱们谁可都担待不起!”
只他说到福成时,已然是咬牙切齿起来。
程绣锦气得脸颊绷紧,杏眼圆睁,口里也是喊打喊杀,偏赵运达如尾泥鳅般溜滑。
福成已然难忍尿意,眼睁睁看这主仆因他的挑拨,果然吵了起来,却是一点儿欢喜没有。
若是再吵会儿,他只怕都要就地一泄千里了。
福成此时已然是到了极点,将桌上放着的一个布包打开,拿出里面的东西说:
“王妃娘娘垂怜,眼看中午,老奴还要进宫侍候皇后娘娘午饭。
为免耽误了老奴的差事,既是暂时寻不到欢歌,老奴斗胆恳求王妃娘娘,代为抚慰褒奖欢歌,也是一样的。
宫中侍候不易,还请王妃娘娘体谅。”
程绣锦面露为难说:
“不是我要推诿,不肯帮公公忙,就怕意思传达不到位,反而不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