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往皇宫方向走,边在心底计议,一会儿见了皇后,他该如何回话。
对于他自己不小心着了道,喝多茶水的事,自是提都不能提。
回到坤宜宫,给陈皇后回话,福成便就避重就轻,先夸大其词地说程绣锦以势压人,便就是陈皇后的面子也是半点儿不给。
所以才没见着欢歌,然后却又将他如何挑拨主仆关系的事,着重地说了一回。
本福成心里也是没底,说完话,便就忐忑地等陈皇后示下。
却不想陈皇后沉默半晌,冷笑声说:
“本也是想到的,两个嬷嬷在她哪儿都没占着便宜,铩羽而归了,更何况手上什么都没有的你?
慢慢来,这才哪儿到哪儿?陛下能护着她多久?
现在最主要的,还是东宫那边了,就因为福王一句话,咱们多少事却都是白忙了。
这次你也要再用些心,别让陛下一查,便就能给查出来。
还有,恪王那事查得如何了?陈娘子好好的,为什么会出现在街上?
这都多少日子了,竟就一点儿线索没有?”
福成回说:
“禀皇后娘娘知道,不是老奴推诿东宫的事情,陛下自来重视东宫,只怕咱们还没动手,就要落了陛下的眼了。
据老奴观察,太子妃娘娘天真可爱,对太子也是一腔热情,依着太子的脾气,只怕离伤心失望,也不远了。
到时娘娘因隙施为一番,何愁东宫无人?娘娘何必舍近求远?
倒是恪王爷的事,娘娘还该上些心了。老奴听得人说,自出了事,恪王爷十分慢待恪王妃。
老奴担心,有人却是要因隙施为,对恪王妃,娘娘还当拿出耐心抚慰一番。”
陈皇后一听得这话,却已然是不高兴起来,冷声说:
“自己的爷们都笼络不住!”
福成也知陈皇后心病,转了转眼珠,笑说道:
“娘娘快别生气,提起恪王爷,老奴倒是突然想到个办法对付福王妃。
虽是不能拿福王妃如何,却是能给她一个好大的难堪,也叫娘娘心理舒坦一些。”
“哦”陈皇后果然提起兴趣,问:
“怎么说?”
福成笑说道:
“娘娘忘了,明儿福王妃不是就要回门?正好送她份大礼。
陈娘子可不正是被延恩伯家马车撞的?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