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则是薄棉靴。
一样的做工,一样的布料暗云纹,穿到脚上,竟也看不出来。
程绣锦看福王这一套下来,简直都看得呆住了。
不亏了她爹跟她说,福王有些智谋。
他这哪儿是有些智谋?说他是料事如神,只怕都不为过吧!
太子銮驾不光外面看着威武霸气,里面重裀叠褥,也极为舒适华丽,起行时,自也极平稳。
却说靖边侯府这边,因着回门,先一日将老太太接入府中,一早上又接了延恩伯过府。
然后就是世子程墨和着众兄弟们先至,再就是族中众人,也陆陆续续来了。
大夫人与众人拉开距离,忍不住再次叮嘱程蕙说:
“你看看侯府,可就知道咱们先前过的,那是什么日子了吧?
你爹也就那样了,你兄长虽还年轻,便就是有出息,那得多少年的事?
眼下,你是指不上了的。再说了,靖边侯还你爹的兄弟呢,你看看,可指上什么了?
要我说,想出人头地,还得靠自己。
妾又怎么了?你娘我嫁了你爹,还是正室呢。我可得着什么好了?还是你们跟着我,享着多大的福了?
也别谈什么风骨,能当饭吃?今儿你一定要收敛了脾气,将那丫头哄高兴了。
知道了吗?只要她肯带你回王府,接下来的事,就好说了。”
程蕙嫌大夫人唠叨,没好气说:
“你说得都是些什么?我是那等贪图那富贵之人?
我就是看不惯她那自高自傲的样子,就好像谁都配不上她似的。
我会好好表现,等明儿我过了门,自是拿真心去煨王爷。
也好让王爷知道,我比程绣锦好多少倍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