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四个陪嫁丫头却都在外面坐着。
见着程蕙,筝雁起身迎了过去小声说:
“二姑娘先在这儿等会儿吧,娘娘忙了一早上有些累了,已经使人去打泡脚水去了,等一会儿歇过乏了再见吧。”
程蕙就觉得程绣锦娇气,却也没说什么,那几个丫头也不理她,凑一起说话,她就站在一旁。
筝雁小声与边雁说:
“娘娘要挑着人,咱们可算是能轻松下了。你们不知道,我一见王爷就害怕。”
留鸿有些不解地问:
“跟咱们有什么关系?咱人该侍候不是一样侍候?”
筝雁小声说:
“你小孩子,咱们家又没妾,你不懂也可能理解。你看咱们在房里侍候,也只是端茶倒水,铺床叠被。
妾说白了,也就是个丫头,侍候些咱们不能侍候的事。
这媵更是要先侍候好咱们娘娘,才好让她去侍候王爷,要不然,明儿猖狂了怎么办?
总是要压一压势头,要是现在侍候不了娘娘,明儿得了王爷喜欢,还指不定如何狗仗人势,作践咱们娘娘呢。”
留鸿听了,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忽有人挑帘子,就见进来两个丫头,一个端着个铜盆子,一个提个壶。
还没等筝雁起身去接,却被程蕙抢了先,笑说:
“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筝雁似是会意了,忍不住讥讽程蕙说:
“奴婢一惯看二姑娘眼睛长头顶上,却没想到,人生目标竟就是给人做妾!”
程蕙脸一红,却就假意没听着筝雁说什么。
朔雁就小声说筝雁:
“你老实些吧,二姑娘是咱们娘娘妹子,可不是比别人强。
二姑娘这样,也是为了想为姐分忧,可不是难得的孝心,你忘刚娘娘怎么说的了?
竟敢当着二姑娘面胡吣,小心娘娘知道了,责罚你。”
说完筝雁,朔雁一面让留鸿提着热水壶,一面对程蕙说:
“二姑娘随奴婢来,娘娘在床头靠着,二姑娘一会儿进去了,一定要小心,给姑娘脱鞋袜一定要轻。
娘娘起床气很重,这两天过得又不怎么顺当,奴婢也是为二姑娘着想。”
朔雁见程蕙听得认真,便又说了些程绣锦的禁忌,方才轻手轻脚地挑了帘子,引程蕙进去。
程绣锦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