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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都做了隔音处理,可从外面,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常妈将门推开,朔雁便就打先进去了。
程蕙便也就跟了进去,里面又阴又冷,还黑漆漆的,程蕙有点儿害怕,不由得问: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朔雁说:
“二姑娘管什么地方干嘛?换个衣服而已。二姑娘可要记住了,自今以后做了奴婢,再没什么可讲究的了。
难道二姑娘还想跟娘娘一样?别做梦了,永远都不可能了。”
程蕙气得不行,可想着十五夜,福王为她披衣服。
然后却又想着刚她又看到,福王的那张俊脸,程蕙到底忍下,并快速脱了衣服递给了朔雁。
朔雁先将里衣递过去,程蕙换上了。
接下来,朔雁却没继续递衣服,没等程蕙反应过来,跟进来的常妈一个反剪手,很是利落地将程蕙给绑了起来。
程蕙终于发觉自己上当了,忍不住大骂:
“程绣”
可惜,没容她骂完,逆雁却已经拿了布条来,将程蕙的嘴给绑住了。
程蕙一双眼睛瞪充了血般赤红,恶狠狠地瞪着朔雁,嘴里“呜呜”个不停。
常妈扯着程蕙到柱子前,几下就将她绑到上面。
朔雁冷笑一声,说:
“娘娘让奴婢与二姑娘说,俗语有言,事不过三,这是娘娘给二姑娘最后一次机会。
依着奴婢说,二姑娘还当好好珍惜才是。娘娘还是太过仁慈了,不想将事情做绝了,才让二姑娘如此不知天高地厚。
二姑娘这么一次一次地挑衅娘娘,到底是谁给二姑娘的勇气?
十五那次,有人往下压,娘娘就没爱插手,不过就是看在大家同姓程,不忍心因二姑娘一人,带累程氏一族的姑娘的名声。
再说这一次吧,娘娘完全可以将二姑娘弄到临街房里,再喊个不着三的夯货。
若再安排一二族人来撞破了,可巧族长也在府上,奴婢敢问二姑娘一声,族长能怎么处置这事?
娘娘怜你是还小,这可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程蕙又眼几乎要喷火,恨恨地盯着朔雁不放。
有人点了烛火,朔雁也不理程蕙,便就开始翻拣起程蕙的东西。
却就从荷包里翻出个油纸包,程蕙一见了,却就挣扎着更加厉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