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扶到床上,说:
“这样垂着控脚,不利于消肿。”
看着程绣锦这贤妻良母模样,怀时脸不由得抽了抽,扶着老腰,就想上前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两句。
福王冷冷瞅了怀时一眼,却对程绣锦说:
“刚被怀时给撞的。”
怀时
为什么他有一种,福王在向家长告状的感觉?
程绣锦扯过一床薄毯给福王盖上,这才转回头来说怀时:
“我知公公是陛下跟前红人,可也不能这样不是?
刚公公还说,陛下十分关心我们王爷,回头公公就将我们王爷的脚伤成那样。
明儿陛下动问起来,你说我们是说,还是不说?说吧,又怕陛下责罚公公。
可若不说,却又怕担个欺君之罪!
该不是公公怕我们王爷伤得轻,为完成圣命,所以才故意的吧?”
不!绝没有的事!
怀时张了张嘴,却发现他辩无可辩,刚程绣锦的话,简直就是一套完整的证据链。
动机、行动、结果齐全!
说完话,程绣锦也不理怀时,又帮着福王脱了外出的衣服,又催促丫鬟端热水,端热茶来。
完又帮着福王擦脸,洗手,一时太医来了,程绣锦躲出去换衣服、净手脸。
看着程绣锦一通忙活,怀时再没机会辩白自己。
太医看过之后,自然又是一痛抱怨。
说早上叮嘱得好好的,怎么这么不知道小心,这脚踝伤了,若养不好,可能会落下病根之类的话。
又是一通地开药、抓药、熬药。
换好衣服的程绣锦,在哪儿不慌不怕地指挥众人,一点儿不见慌乱。
任务完成,怀时心塞的回宫复命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