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活到了这个岁数,却是从没听谁说过,两块儿铁能柔情得起来的。
自觉真相了的陈皇后就又说道:
“本宫答应你,只要你能帮着慎王登上皇位,便就帮你解决掉靖边侯,到时别说一个欢歌,便就是王妃,本宫都能做主帮你换了。”
福王眸色深沉地瞅了陈皇后一眼,说:
“那儿臣就等着听皇后娘娘的好消息了,今儿回府了,儿臣便就从内院搬出来,住到外院。”
陈皇后一哽,心下咆哮:
“我tm不是看中靖边侯手中的兵权,你以为你是老几?”
但想着福王也没读过几本书,身边又没人指点,有点儿不通庶务也可以理解。
陈皇后免不得拿出耐心来,细细与福王分析了一番,然后语重心长说:
“所以此时,你无论如何都要忍,要哄得你那王妃高兴才行。
你要记住,大丈夫当能屈能伸,才是干大事之人。”
福王只说了句知道了,便就告辞离开了。
先侍候陈皇后的嬷嬷进来,显然是知道陈皇后说得什么,有些担心地问:
“福王哪儿能靠得住吗?”
陈皇后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般,被那嬷嬷扶躺下,幽幽地说道:
“若不是恪王出了这事,本宫能求他头上?
此时,别说他了,便就是陈家那边,只怕也说不好了。
太子没倒,还有个安王在哪儿虎视眈眈,内隙又起,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。
好在本宫之前,并没特别难为过福王。”
那嬷嬷也是真心疼陈皇后,没敢提太子一下,就侍候陈皇后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