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计身分,即使是为奴为婢,我都乐意。”
程绣锦也不吱声,只低头喝茶。
福王阴沉着一张脸,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程蕙,转头指着脑袋问程绣锦:
“她这里是不是有问题?”
要不然,她是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来的?
她要真心悦他,知道他要借靖边侯的势,不应该想办法成全?
这种人要弄进宫里,能活过三天?
竟还当着他的面,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!
程绣锦一口水喷了出来,然后就是一阵惊天动地地咳嗽。
福王忙过去,将程绣锦手里的茶碗夺过来放桌上,轻拍她的背说: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一面又让丫头出去看看,有没有橘子之类的东西,拿来给程绣锦润嗓子。
程绣锦总算止住了咳嗽,清了清嗓子,摇头说:
“我边关上长大,对她不了解。就发现她听不懂人说话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”
福王接话:
“夏虫不可与冰!愚不可及!”
程绣锦笑说道:
“差不多吧,总之她只听自己想听的。你即使说得再清楚,她也要固执的按她自己的想法来理解,扭曲你话里的意思。”
福王点头,丫头拿进橘子来,福王就给程绣锦剥了递她,说:
“那就让人去请老太太吧!”
这事交给福王办,程绣锦过来,也不过是看个热闹而已。
程绣锦怪异地接过橘子,只摆了下手,跟来的丫头中,愤怒的筝雁就急跑了出去。
程蕙:“姊夫”
福王一听程蕙这么喊就觉得恶心,说:
“掌嘴!”
常妈过来,就给程蕙一顿嘴巴子。
程蕙被打得发懵,然后就如诉如泣地瞅着福王,就好像在控诉程绣锦的恶毒。
看出来的程绣锦就
福王皱了下眉,语气淡淡说:
“本王备了份大礼送你。”
说完,福王轻拍了下手,屏风后面传来动静,没一会儿工夫,就见张君行沉着脸走了出来。
怎么会?
程蕙瞅着张君行,又转过头去瞅福王。
就见福王面如锅底,眸光锐利,盯着她就如看见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。
程蕙终于脑子清醒过来,明白福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