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两,一个侯爷、世子爷也是四品京官了,竟让个女人蹦跶了这么久,还真好意思!”
靖边侯与世子对视一眼,全都愣住了。
他们绝没想到,福王竟说这个。
程墨劝说:
“王爷说得正是,明儿在下便就跟老太太说,将她处置了,让她再不能出来碍王爷眼。”
福王听了却不见松动,只冷冷说道:
“等你们处置,能怎么处置?你们家能将她休了?”
靖边侯与程墨不出声了。
别说休长嫂,便就是休妻,那也是要家长同意,还得将女方家长请来,将女人都犯了什么,一一地列举出来。
别看张家是商户,程家以势压人,强行将人休回家,像张家这种有些闲钱的,为了自己名誉,很可能一纸诉状告到京城令哪儿。
打起官司来,那才叫一个自揭家丑,到时可就指不定什么样了。
其实,这时候福王已经醉了,只程墨和靖边侯还没想到。
福王也没等人回他话,便就自顾自地往下,将从靖边侯带着全家回京开始,大夫人的所做所为细数一通。
听着听着,靖边侯最先回过味来,脸色及其难看问:
“所以,你是承认,在杨安业和朱清盈的事上,你从中做过手脚了?”
福王:
“那你的意思,还想让锦娘嫁过去了?”
靖边侯气得:
“你可以告诉我,我自有办法将婚事给搅黄了。”
福王:
“告诉你,对我有什么好处?”
说得好有道理!
靖边侯气急,立着眼睛就要发做。
福王却突然拍桌子说:
“不要转移话题,现在说得是延恩伯府大夫人的事,等你们处置,慢都慢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