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给陈皇后见礼。
等陈皇后说完平身,许贵妃就笑了声说道:
“阿澈快出去吧,你六弟早到了,一天天跟个猴儿似的,就是陛下的话,他都敢拧着来,也就你的话还管用些。
今儿宫里头姑娘多,阿澈多费些心,看着他些,千万别让他闹出笑话来。”
听听这话说得,谈笑间就向陈皇后炫耀了把,他儿子与福王感情好。
陈皇后面也是一片笑意,说:
“可不是,老五也不亏了当年,本宫费力的保住他。跟着几个兄弟比,竟是最能干的人一了。
敏于事而慎于言,前儿也不知打哪儿打到的野兔,还知道给他三哥送去只,礼轻情谊重,就这孝悌的心,就比别人强。”
一个回合交手,许贵妃与陈皇后就都笑了。
程绣锦才要跟着福王出去,却被陈皇后给留住了。
陈皇后一指陈娇语说:
“今儿是太子妃第一回主持宴会,你俩个都是新妇,应该能有共同话说,就从边上帮扶她一下吧。”
程绣锦谦逊说:
“媳妇粗鄙,怕再给太子妃娘娘添乱。”
陈娇语冷笑一声说:
“你要不乐意就明说,又何必在这儿找借口?”
这个很陈娇语,程绣锦笑说:
“让太子妃娘娘误会了,满京上的人都知道,我从小长在边关,别说皇家宴会,便就是自家宴会都不会主持。
若太子妃娘娘不嫌弃的话,妾倒是可以,只出了差错,太子妃娘娘别怪罪就好。”
陈娇语得意起来,满是嫌弃地说道:
“还真以为要你做什么?母后之所以会如此安排,也不过是给你机会,让你长长见识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