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陛下跟前的怀公公都比不了吧?
最起码的,怀公公不敢无问询,就敢直接发表意见,长见识、长见识!”
安王请程绣锦来,那明着就是为套近乎。
其实安王还是挺怕程绣锦的,见程绣锦明显不高兴,额头汗都下来了,忙说:
“实在是失礼,五皇嫂息怒,等我处罚他,让他如此无状!”
一直不语的福王问:
“他们都犯什么错,六皇弟又打算如何处罚他们,不妨说来听听!”
那总管太监就又想说话,福王一眼看过去:
“这要在福王府,舌头早拔了。”
毕竟福王都由杀神变活阎王,那总管太监有几分眼色,立时不敢出声,缩脖子站一边,后悔帮红玉出声。
红玉却就不大清醒,她毕竟久居内院,竟就拿福王当安王对付。
拿帕子按着眼角低泣,才要说话,程绣锦淡淡问安王:
“这六皇弟都不管?”
安王黑着脸呵斥红玉说:
“还不下去!”
其实今天红玉这一出,也不过是想在程绣锦跟前露个脸,就便再买个好而已。
这一套,她在另几位王妃面前都做过,却不想就福王妃不买账,别人哪个不都要夸她几句?
红玉下去后,安王就想请程绣锦、福王,转一转他的王府。
却不想本不想多管闲事的程绣锦,因太监总管的话,要好好跟安王说道说道。
程绣锦抿口茶,笑说道:
“逛王府不急,现在我就有几点疑问,想要好好问问六皇弟。
若话里有冒犯之处,还望六皇弟海涵!”
安王:为啥我感觉不太好?
望着程绣锦如沐春风般的笑容,安王的心肝颤了一下,愁了眼福王才安些心,笑说:
“但有赐教之处,五皇嫂尽管直说就是。”
程绣锦瞅了眼变蔫的总管太监说:
“咱们一样一样慢慢说。就先说婚礼准备,先前在宫门口六皇弟就说了,有礼部、宗正的人,还有内务司的俩嬷嬷,恐怕贵妃娘娘也时时派人动问吧?
那我就不明白了,何至于安王府上,就至于侍妾都能出意见?
这可有意思,一个敢说,也真就有人敢听、敢信、敢夸。难道那么多有经验的人,就赶不上她一个侍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