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皇后黑着脸说:
“欢歌那个贱蹄子只怕就没说实话,福王怕是连碰都没碰过她,之前可以说是碍于靖边侯,可现在,靖边侯是摆明了与他划清界限。
他自己也有了不小的职事,俨然是陛下跟前的红人,他若心里真有欢歌,何故提都不提立妾的事?
便就是陛下答应靖边侯什么了,可若福王成心想要立的话,谁又能拦得住?
靖边侯就再厉害,福王此时也用不上程家了,铁了心的要立欢歌为妾,靖边侯也没办法。”
经陈皇后这么一说,慎王也觉得有些不对,忍不住说:
“可他那王妃也没孕啊。”
陈皇后冷笑:
“他王妃没孕本宫不知为何,但欢歌那贱蹄子敢骗本宫,本宫是绝不能容她的。”
慎王问:
“那现在怎么办?眼看着他越发得圣心,又与安王自来交好,儿臣是怕他已经倒向安王了吧。”
而问出这话的同时,慎王几乎已经笃定了。
辰妃早就做了枯骨了,庆祥帝便就是有再多的爱,这些年被康王也给消耗不少,而许贵妃却承宠正浓。
慎王想,要他是福王的话,只怕也会选安王非而非他自己。
陈皇后咬牙说:
“你先将欢歌那小贱蹄子处置了。”
而且,也正好能逼一下福王,万一他真对欢歌有那么一点儿情,想要救她,也能离间福王与程绣锦的关系。
陈皇后想了下,皱眉问:
“你说,老五会不会对程家那丫头动了真心?”
慎王从坤宜宫出来时,心情十分沉重。
若陈皇后没提醒,他倒是真没往这上面想,可经陈皇后一提醒,他再想他看到的福王与福王妃的相处,可就有些问题了。
喜欢是藏不住的!
欢歌最近过得如一只惊弓之鸟,先是有人冒充她家人来见她,她早没什么家人了,之前都是以此为借口,传递陈皇后的指示。
幸好她足够警觉,在那人下手前逃了。
然后她去打水洗衣服,不知被什么打了下腿,差一点儿掉进井里。
然后,今天,她拿起饭,才吃了一口,便就发现不太对就吐了,可就这一口,却让她的嘴都黑了。
欢歌这回真的怕了,在内外院门处,哭着喊着要见程绣锦。
程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