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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福王当场就要黑化,欲对那二人下杀手,程绣锦忙提出不同意见说:
“此处人生地不熟的,若我男人去求救,留下我跟你不大好,或我去的话,一介女流,又怕碰上坏人就不好了。
我曾见过战场上伤兵众多,临时编的架子不错,路边又有现成的树,就让我男人编一个。”
程绣锦说“我男人”时,眼睛不由得往福王那边飘,刚好与福王看过来的视线撞上。
大概张安宝是怕他们俩跑了,虽也觉得是个办法,却没让程绣锦、福王两个去做架子,而是留程绣锦照看王容容,他和福王去做抬架。
路边虽有现成的树,可他俩没有工具。
正自发愁时,也巧了,就有樵夫从路边过,果然不负张安宝颇有盘缠之称。
张安宝从怀里摸出半两银子,从那樵夫的手里,将他的吃饭家伙买了过来,这樵夫来得简直就是及时雨了。
福王瞅了拿了银子,看起来好似十分开心离开的樵夫一眼。
有了工具,虽然福王故意隐藏实力,但抬架做得却也是非常迅速。
两人拿了做好的抬架过来,将王容容放到抬架上,自然是福王与张安宝抬着,程绣锦在一边跟着。
程绣锦瞅着不知真假的王容容也是佩服,这大冷的天,别说让她装晕,就这么一动不动,他们又没被子给她盖,也够冷的了。
要不然冬天过大河的冰面时,那些路货的有车不坐,都要赶着过去,就因为运动能够产生暖。
他们走了许久,却也没再看到一户人家,反倒是发现一个不大的,长满树的土山。
这就不用再想了,肯定是碰见劫匪了。
但让福王和程绣锦没想到的是,跟着他们的,竟是这帮劫匪的头目夫妻。
福王和程绣锦被请到了他们的老窝,一个不大的茅草屋,门额上持着块匾,上书着“聚义堂”三个字。
这帮劫匪也忒穷了些!
难怪连看起来并不富的他们都劫,大概也是穷疯了,等米下锅。
不过,跟着他们混的小匪,倒个个的年轻力壮。
聚义堂里,这么冷的天,也没说点个炭火啥的,竟是要靠着一身正气,顶住寒冷的意思。
程绣锦假意一般妇人,吓得几乎都要哭了,抱着个花包袱,瑟瑟发抖地躲在福王身后。
福王护着程绣锦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