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二位劫我们夫妻做什么?”
没等张安宝说话,王容容先想去拉程绣锦,不过被福王给护着,不让她接近。
王容容倒像是老朋友般,笑与程绣锦说:
“妹妹别怕,我们不为劫财。”
废话!他们也没有钱!
程绣锦不为所动。
张安宝坐在正中的交椅上,豪爽一笑,说道:
“二位就坐吧,在下是有事想要求二位,虽用了非常手段,却也是逼不得已,二位安心坐吧。”
福王瞅了会儿张安宝,似是在衡量他话里的真假,突然就笑了,转过身,先安抚地拍了拍程绣锦的肩,领着程绣锦一同坐到客座交椅上。
有人倒了两杯热水上来,程绣锦和福王均都没碰一下。
福王转头问张安宝:
“那小人在这儿冒昧地问一声,不知大王抓了我夫人二人来,所为何事?还请明示。”
大概是看他们落到自己的地盘上,张安宝很痛快地就说了:
“我想知道,你们去京城投奔的是个什么官?”
福王似是不想说,沉默了会儿反问:
“不知大王问此何意?”
张安宝颇感意外,挑眉问:
“怎么,不想说?”
福王说:
“是不好意思说。”
张安宝就有些不解,又想到他自己是假的,该不会他抓来的两也是假的吧?
又想到王容容一路套话,无论如何却也没套着,这对夫妻上京到底投奔的是几品官,只含糊说是男人三叔。
张安福的语气可就不怎么好地问:
“有什么不想说的?到了我这儿,我劝你趁早放聪明些,要不然的话,看外面的树了吗?
哪棵树下,可是都能埋人。”
这边,王容容凑到程绣锦跟前,小声劝她:
“都到这时候了,有什么不能说的?我也是真心喜欢妹妹,不想妹妹遭遇不测,妹妹就听姐姐的话,说了大家都清净。”
程绣锦似个没有主意的人,眼泪汪汪地瞅着福王:
“我说当家的,要不就说了吧,当初送那地方时,你家就已经不要脸了,这时候命都要没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说完,程绣锦还嗤笑声,带着轻蔑说:
“还跟我自诩什么官宦之后,家道中落了,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