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纱遮面的。
谁要想见我们姑娘的真容,却是要交银子,也还得看我们姑娘乐意不乐意。”
杨安业嗤笑:
“说你们是个东西,就是个东西,在爷这儿让你脱就给爷脱,若不然的话,小心爷把你们带到公堂上,拶上一拶。
看你们老实不,一个玩意还真当自己是大家闺秀呢。”
说实在话,程绣锦再见自己的前未婚夫,还真有点恍惚,直觉得现在的杨安业,别说跟几年前,就是跟前年时,都不似一个人了。
那时他虽跟朱清盈行不轨,但最起码还能说句跟朱清盈有情,可现在,简直就是不要脸的流氓了。
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真是让人没眼看。
看样子,福王倒真没骗她,对着这样的杨安业,程绣锦竟莫名的松了口气。
程绣锦扶起被扒拉倒的灵儿,对着杨安业行了个屈膝礼,说:
“是奴家错了,还请官爷原谅。”
对上程绣锦的眼睛,杨安业心却就热了起来,人眉眼好看,便就是鼻口不是特美,却也应该算小有姿色了。
更何况程绣锦的那一双眼睛,说是勾人都不为过。
杨安业一惯自诩风流,面上端起笑来说:
“那就唐突姑娘了。”
程绣锦心底冷呵,将面纱摘了下来。
俏眉本人,能让一众人花钱请她脱面纱,那也算是绝色了,可不是杨安业这种家底的人,能花得起钱,一见芳容的。
因此,杨安业直接看呆了。
程绣锦重又将面纱戴好,燕语莺声地说道:
“官爷有公务在身,奴家就先告退了。”
杨安业伸手想扯程绣锦的胳膊,再次被灵儿拦住,杨安业话却说了出来,他说:
“等等。”
程绣锦有些不高兴,笑问:
“有何吩咐,还请官爷明示。”
杨安业能有什么吩咐?他是被俏眉的美貌给迷得生了歪心,他现在投靠了慎王,有消息说福王与程绣锦进京了。
他这前未婚夫,被安排在这儿排查,他整天就想着,要真拦住程绣锦的话,他要如何报仇。
杨安业此时自觉得春风得意,家里的妻妾都已经腻了,正要纳新妾之时。
他虽没钱去如意楼消费,但诗会什么的,可没少碰上如意楼的姑娘,多数都是清官,谁要被赎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