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也是如嫁女般摆酒。
杨安业心痒难耐,可让他拿钱,却又舍不得。
因此,杨安业计上心来,便就想污蔑马车有问题,先扣下了再说。
看出来的程绣锦心下冷笑,却先杨安业之前笑说道:
“官爷是兴平伯府的公子吧?”
杨安业愣住,语气里却又带点儿沾沾自喜,问:
“你怎么知道?”
程绣锦拿帕子捂嘴笑说:
“我们楼里的姑娘,早就知道公子的才名了,又听说公子得了陛下的看重,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。
楼里姑娘,每天都盼着公子能过去,可惜公子总不肯去,真真是让咱们好不失望呢。”
杨安业被忽悠得有些迷瞪,但很快清醒过来,他去不起如意楼。
程绣锦凑近杨安业,用帕子庶嘴小声说:
“奴家觉得,杨公子定没听过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吧。”
杨安业瞬间清醒过来,一双眼睛闪面对金山的幽光问:
“姑娘的意思”
程绣锦一笑说:
“今儿奴家要去赴个会,明儿奴家就在如意楼等杨光子大驾光临了。”
说着话,程绣锦示意灵儿,偷偷塞给杨安业一张三百两的银票,程绣锦小声说:
“这是明儿楼里点牌子的钱。”
程绣锦的马车都走了很远,杨安业捏着那银票,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,愣愣地回不过神来。
而车箱里,灵儿忍不住骂杨安业说:
“还是公子哥呢,人都说什么账都能欠,就嫖姿不能欠,就这人品,也就皮子是个人吧,可哪儿还是个人?”
“哼!”
灵儿又说:
“等明儿个让他好看。”
然而,等她们到了别庄,却已经是天黑时分,已经离京城很远了。
程绣锦早已经发现不对了,可马车不停,她也不能在道上,与他们发生争执。
更何况此时,程绣锦算是看出来了,这时候福王安排她离开,听怕他自己对京城的预估,不算乐观。
别庄不大,程绣锦一进去,就有婆子出来迎,就想马不停蹄地安排程绣锦连府继续赶路。
可到了这里,程绣锦就不听她们安排,房间只留灵儿问:
“你跟我说实话,京城情况你知道多少?福王的情况到底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