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就立马生起气来,跑过去伸手就掐了福王一把:
“讨厌!”
福王也不躲,却就将程绣锦搂到怀里,向她认起错来:
“都是我不好,本想让你安稳些,不受惊扰,反倒是让你受了惊吓。”
程绣锦一听这话,立时急了,挣开福王的怀抱,转身坐到床沿边上生起闷气来。
福王正还想说不知谁刺杀程绣锦时,就见程绣锦在哪儿竟无声掉起金豆来,打他认识程绣锦,也绝没有的事情。
“王锦娘”
面对着流泪的程绣锦,福王混身僵硬,根本不知该如何哄,只能颇为无措地站在哪儿,语不成意。
瞅着福王傻头傻脑的模样,本流着泪的程绣锦没忍住,“噗嗤”地竟笑出声来,但又想到福王的可恶,说:
“你以为再不能这么对我了!”
自己断是不能舍得让她吃苦的。福王立时认错:
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也再没有下回了。”
见程绣锦脸上终于露出笑模样来,福王忙凑到床沿边上,为程绣锦拭泪。
程绣锦按住福王的手,面对着福王,十分严肃地说道:
“我与王爷是夫妻,有了事情,本就应该一起承担。难道我在王爷的眼里,是那种只能同富贵,不能共患难的人吗?”
福王就觉得心里是滚烫的,比他娶程绣锦时,心还要热上几分。
他也不说话,将程绣锦紧紧搂进怀里,只感受着那份悸动,半晌,福王说道:
“刺杀你的人,我一定会查出来。”
程绣锦没理会那个,却问:
“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自咱们离京后的两个月发生什么事了?”
提起这个,福王先是冷笑了声,也没隐瞒程绣锦说:
“陈皇后大概觉得自己大限将至,趁着我离京,她竟就给陛下下了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,进而被控制的药。
若不是禅位大典繁琐,只怕咱们回京时,慎王就已经登上那位置了。
在京的亲王,竟全都被他给关了些来,还动了刑,也是报着万一的心思。
便就是登位不成功,若陛下的儿子死的死,残的残了,陛下再膈应他,他成了唯一的选择,想来陛下也就无可奈何了吧。”
程绣锦心理一冷,争皇位果然是残酷的。
福王又说:
“我先跟怀时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