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嫌,常云怎么也不能晋。”
“那天津马堂亦可,反正轮不到辽东高淮。”
“李公公难道不知道,马堂已向陈公公表明不争之意?”
“不争了,怎么会,临清的事不是叫陈公公给压住了吗?”
“正是因为压住了,马堂才不能上。”
“这倒也是这么个理。这么说,高淮马上要进京了?”
“不出意外的话,最迟十月,咱们头上就要多一位秉笔公公了。”
“听说这位高公公在辽东可是弄得天怒人怨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不过人家也有本事,年年送到京里的银子最多,就凭这,人地位也牢固着呢。”
“行了,说这些有什么用,咱们做好自己的本份便是。对了,刚才文书房的刘时敏过来找陈公公所为何事?”
“不知道,他没有和咱们说。”
“这刘时敏,出生将门,骨子里和咱们不一条心,也不知陈公公为何如此信重于他。”
“人材难得啊,呵呵。”
“”
刘若愚那家伙找那陈公公做什么?
墙角下,良臣觉得肯定没好事,心下一急,也顾不得听墙角了,赶紧潜出司礼监,直奔北安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