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这还好人家建州不与你计较,要是叫官府听到了,有你好看。”
“官府还好说喽,这要是让东厂和锦衣卫听到,这小子我看铁定掉层皮。”
“咱们是天朝上国,自当有天朝的气度,恶语伤人,可不是我天朝子民当做的。”
“”
嗡嗡声中,良臣闷头提着酒和猪头肉挤出人群,后方,指指点点的目光一道道的印在他的背影上。
我错了,行不行?
直到积水潭边,良臣心情仍就大坏着。
有的时候,一个人知道的太多,未必就是好事。
摇了摇头,将烦心的事情扔到一边,良臣决定找二叔好生喝一顿。
只是,到了马场,良臣才知道二叔就在半个时辰前刚刚收拾包裹去了东宫当差。
良臣没办法,想起那日和二叔一起的陈默,便央求人去替他找来。
陈默听说老李头的侄儿又来了,很是吃惊,忙放下手头的伙计奔到大门这边来。
“你没走啊?你二叔以为你回乡了呢。”陈默很是惊讶。
良臣解释道:“我这两天有点事情耽搁了,今儿才得空过来。”
陈默点了点头,告诉良臣他二叔被调去东宫了,找人得去宫门外的钟鼓司值房。
良臣想了想,决定不去宫门找二叔,因为那地方不安全。他对陈默道:“那个,我就不去找我二叔了。若你有机会见到我二叔,劳烦给我带句话。”
陈默点头道:“说吧。”
“让他好生伺候皇长孙。”良臣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嗯?”
陈默神情微变,不太相信老李头进东宫是去照顾皇长孙的?
良臣和他不熟,自不会与他多讲,顺手将猪头肉和酒递给陈默:“本是带给二叔的,既然他不在,就给你吧。”
陈默笑了笑,倒是没有客气,接了过来,又和良臣说了几句,便回马圈当差。
良臣没地方可去,巴巴那里也不知晚上能不能回来,所以就在马场外找了个阴凉处坐下,准备下午再去巴巴那里。
坐了一会,闲得无聊,良臣就用指头捏蚂蚁玩。玩得正高兴,不远处两个太监有说有笑的打他前面经过。
因为觉得声音有些熟悉,良臣不禁抬头瞄了一眼,这一眼顿时大乐:那两人不是胡广和沙千刀是谁!
看这两倒霉蛋穿的和二叔一样的火者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