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关进去,今儿却在牢中伤了人,这,未免太快了些。
“县尊,这少年劣迹斑斑”赵书吏生怕县尊怀疑,忙添油加醋的将魏良臣的无赖子形象拨高不少。
“本县知道了。”
想到吴德正说过,这少年府试不过之后便与市井无赖子厮混,染得一身泼皮性子,还曾因偷马叫太仆寺马厂的人打断过腿,再加上赵书吏那般说辞,颜良已经主观认定魏良臣肯定是起衅伤人方。
惊堂木一拍,顿时三班差役喊起威武来。
“跪下!”
魏良臣老实跪倒在地。秀才见官不跪,他只是儒童,没有资格在县尊面前站着。他要胆敢不跪,杀威棒立时就打在他腿上。
刑房一人首先出面将事情原由禀于县尊,牢中又有人做证,均是指魏良臣不岔县尊教训,入狱之后恶意行凶伤人。
证人,很快一个个的被带上来,就是那四个同牢犯,所说和刑房上报的没有任何差错,甚至还补充了许多细节。
只是,良臣大哥良卿却是不曾被带来,不过依律,良卿的证词也不予采纳。
总之,所有人的证供都对良臣极其不利。
替胡三治眼的郎中也被带来了,将胡三的伤势说的极重。
到这会,魏良臣已是彻底息了心思。起先他还想着如何为自己辩解几句,将自己定性为正当防卫,可如今这上上下下清一色的口供,他能说什么?
证人都逞述完毕后,颜良拿起惊堂木一拍,大声问魏良臣:“你可认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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