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可不像伪清入关后,裹脚成了普通百姓家的女人也要干的事,以致好好的汉家女人既要饱受肉体折磨,更要饱受心灵创伤。
追不上七嫂,又没什么事做,良臣便只能回家。这一路,他品出点不对来,以前他魏良臣名声是不好,可村民多多少少总会和他招呼一声,但现在他一路过来,村民不是远远跑开,就是“砰”的大门紧闭,没人搭理他良臣。或者说,他魏良臣极不受待见。
怎么能这样?
我好歹也是府试甲等第一的小案首啊。
人与人之间的热情哪去了?
良臣悲愤,悲愤之余却是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或许是显摆的太过,以致不再是香悖悖,而成了臭老鼠了。
再重要的事情,强调几次也会叫人烦的。
不过,我只是衣锦还乡显摆一下而矣,你们至于这么对我么?
摇了摇头,良臣自己也觉没意思,轻叹一声,准备回家。
天可怜见,迎面竟走来吴秀芝。
“秀芝姐!”魏良臣连忙大喊起来,声音隔老远都能听见。
听到有人叫自己,吴秀芝本能的看了一眼,发现是魏良臣后,她的面色瞬间变的难看,因为她也听说了魏良臣考中府试甲等第一的事,但直到现在,她都不相信这会是事实。
因为,如果这是事实,那就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。
“秀芝姐,你知道我中甲等第一的事么?”良臣连蹦带跳,兴奋的看着吴秀芝。
吴秀芝“嗯”了一声,不太想和良臣说话。
吴秀芝才从县里回来,她爹刚过完“六七”,未婚夫潘学忠虽然没赶回来,可潘家人的礼数尽足了。故而事情一完,她就听她哥的话,到潘家去了一趟。吴德正准备等父亲满头周后,就将妹妹的婚事办了,潘家对此没有意见,但希望婚期能够往后去去,等学忠考中举人再办,那样就是喜上加喜了。
乡试明年二月举行,以潘学忠的才学,中举有八成希望,所以吴德正没有意见,吴秀芝自己也没意见。
良臣可不管人家吴秀芝是不是愿意和他说话,只在那感慨道:“那你还记得我去考试前和你说过什么么?”
“不记得。”吴秀芝果断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记得的。”良臣有些着急,这小娘皮怎么能不记得呢,那天你嫂子林桂芬也在的。
“我当时说,等我考个秀才回来要给夫子烧段纸的,想起来没?”良臣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