呗。
没,一见势头不妙,惠老先生果断投降了“大清”,可“大清”看不上他,不给他授官,于是失落回乡。
据说,曾参与当地的反清起义,不过起事的副总兵自杀,他却下落不明,从此消史在史书中。
总结起来,这位就是个伪君子。
物以类聚,虽不能一概而论,但也可管中窥豹。码头上等人都是科道官,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,那就是东林党人。
要等的人,也的确就是杨涟。
自被吏部举为廉吏第一,杨涟就被召入京中任给事中了。几天前,他的书信就到了好友惠世扬那里,于是,今日惠世扬、周朝瑞出名召集了一众好友,专程前来通州迎接杨涟。
焦急的等待中,杨涟所乘的船只终是靠岸,还没下船,他就兴奋的朝着码头上的一众好友挥舞手臂了。
“大洪,一路辛苦了!”
众人上前纷纷和杨涟寒暄,那边自是有随从将杨涟的行李接过,放上马车。
“大洪这次进京,路上可是想好首疏了?”惠世扬微笑着看着杨涟,以他对杨涟的了解,此次进京任给事中,不一鸣惊人是万万不行的。
众人闻言,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杨涟,颇是想知道这位天下第一廉吏进京之后的首疏会是什么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杨涟朝众人拱手一笑,坦诚相告道:“听闻淮抚上了请罢矿税疏,大洪不才,愿步淮抚之后,请上罢矿税。”
淮抚乃是东林党人李三才,也是这一众年轻的科道官仰望之楷模。前些日子,他上书请罢矿税,并在奏疏中一针见血指出,皇帝之所以不罢矿税,病根在于溺志爱财,与民争利。若皇帝不能去掉自身贪欲,还利于民,则政事一日不能清明。
这言论可是颇大胆了。
不过,奏疏被留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