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阿玛看着很是憔悴,完全不再是从前那个女真的英雄了。
“阿玛,你别喝了,你已经醉了。”扎萨克图心疼的走到父亲身边。
“我没醉,我怎么会醉呢。”舒尔哈齐摇晃着桌上的酒坛大声吼道,然后猛的推开扎萨克图,“你们出去,你们都给我出去!”
“阿玛!”扎萨克图的眼泪和在眶中。
“大哥,不能让阿玛这样了!”阿敏气的脸通红,突然冲上前去一把将那酒坛扔到地上,对他的父亲骂道:“阿玛现在像什么样了,你就知道喝酒喝酒,以前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?你知不知道,我们的部众正在逃亡,阿玛再这样下去,我们就成孤家寡人了!”
“阿玛,我们脱离了大伯,明朝又反悔,你却这个样子,难道你真要等到大伯的刀架到脖子上,才清醒么!”阿尔通阿颤抖的紧握双拳。
舒尔哈齐定在那里,缓缓看向三个儿子,苦笑一声:“你们想我怎样?你大伯的兵马是我的十数倍,他若想杀我们,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反抗。”
“可也不能这样束手待毙啊!”阿尔通阿道。
阿敏却道:“阿玛,我看大伯不一定是要我们死,他或许只是想让阿玛回心转意。”
“阿敏,你太小看大伯了。”阿尔通阿摇了摇头,“如果他是想让阿玛回去,就不会杀了武尔坤了。”
“不,大哥,我和你想的不同,我想,大伯杀武尔坤的目的正是想让我们回去。”阿敏道。
“是汉人说的杀鸡给猴看么?”扎萨克图喜读汉人的书,这句话虽然有些不对,但他想不出更好的形容了。
“对,大伯是给咱们警告,让咱们回去。要不然,”阿敏没有说下去,他始终是不赞成父亲和大伯分裂,他也一直想回去。
有件事,阿敏没有告诉自己的父亲和哥哥,那就是他的堂哥代善和洪太托人给自己捎信,让他想办法劝说父亲回去。两位哥哥跟他发誓,只要他们回去,大伯一定不会杀他们,还会跟以前一样对他们。
“阿敏,你想的太天真了,你大伯,不会让我活着的。”舒尔哈齐凝视着阿敏,他知道这个次子和代善他们关系很好。
阿敏沉默下来,如果他的父亲真的不愿回去,身为儿子,他也无能为力。
“阿玛既知道大伯要杀我们,为何还这样?”阿尔通阿想不明白,自己的父亲为何好端端的就成了个酒鬼。
“你们要记住,当敌人比我们强大时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