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的飞快,可见其身手的确敏捷。
不过,却着实倒霉的很,一根树枝缠住了他的辫子,让正在发力狂奔的洪太主陡的被一拽,头皮险些都被拽破,疼的他眼泪和在眶中。
伸手试图掰断那树枝,可竟结实无比,情急之下,洪太主取出阿玛奴尔哈赤赐给他的匕首割断了自己的辫子。
帽子也不要了,若非头皮中央还有一小丛辫根,看着俨然就是汉人的和尚。
“捉住那个建奴!”
郑铎没想到洪太主跑的这么快,连忙朝部下们喝喊几声,看了眼那投降的建州兵,倒是未杀他,但也不理会,丢下他直接奔洪太主而去。
那建州降兵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,脸上满是血水,直到确认自己没有被杀,僵硬的脖子才微微动了动。
心底庆幸保命的同时,又羞愧难当,为自己出卖出子感到深深的耻辱。
随着郑铎的喊叫声,飞虎税兵们大半都朝洪太主追了过去,赶来的明军和降倭们解决当面的旗兵后,也纷纷跟了上去。
“八阿哥,你快走!”
几个旗兵眼见追兵跟上来,不知谁喊了声,然后一个个掉头豁出去返身抵挡。又有几个旗兵狰狞着挥刀向河那边看守马匹的几个飞虎兵冲去,试图为他们的主子杀开一条血路。然而如同扑火飞蛾,已经力竭的他们瞬间惨叫着,纷纷倒地。
洪太主的退路彻底被截断,四周至少上百个明军和降倭围着他们。而跟在洪太主身边的建州兵只剩不到二十人。
包围圈越来越小,站着的建州兵也是越来越少,最后相互依托在一起,喘着粗气,绝望的看着四面过来的敌人。
这些旗兵根本没有投降的念头,要降他们早就跪地降了。知道没有活路,他们现在只想陪着主子一起死。
纵是死了,汗王也会照顾他们的家眷。
困兽犹斗!
白旗兵本就是建州四旗最精锐的一旗,原先一直由舒尔哈齐掌握,奴尔哈赤都眼红不已。但始终得不到机会将白旗掌握到自己手中,直到前年才寻了个借口夺了舒尔哈齐军权,将白旗精锐交给了自己的大儿子禇英。
洪太主和费扬古带来的这两百多旗兵都是白旗兵中的精锐,而能撑到现在的更是精锐中的精锐,有好几个还是奴尔哈赤亲兵摆牙喇一员。
此时这些已经没有了活路的旗兵,负隅顽抗之下,倒使包围他们的飞虎军、明军和倭奴们不敢真的上前。因为,那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