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愿相信的。
“如此说来,李公公对那魏良臣颇是熟悉了?”
官应震回味过来,那少年怎么做到的且不去管,他关心的是李永贞何以知道的这么多。而这个李永贞背后的金忠又在其中扮演什么。
李永贞不置可否,只微微笑了笑。
官应震点了点头,看了眼好友黄彦士,大致明白此间的关节了。这事想要理顺也简单,刚才黄彦士也说了,那少年的白卷落在郑贵妃手中,而金忠又恰恰是司礼监中支持贵妃一派的,如此一来,便表明那少年乃是得了贵妃和金忠之助,才能有现在这桩不可思议的存在。
现在,官应震最大的好奇就是,那少年的白卷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郑贵妃看重。
李朴想起什么,在边上说道:“李公公这么一说,我倒记起来,数月前关门军变,传闻陛下派了一舍人出关安抚军心,莫非就是这魏良臣了?”
“不错,就是他。”李永贞点头道。
“这倒是桩趣事。”
李朴哈哈一笑,他是齐党中人,早年仕途又被东林所阻,故而对于东林相恶的郑贵妃,倒是没有什么恶感。
朋友的朋友是朋友,敌人的敌人也是朋友。
这一点,李朴看的很开。
眼下东林党势大,诸党无论哪一党都无力独自对抗,仅以目前的局面而言,诸党再分化下去,势必叫东林吃的骨渣都没有。因而,联合是必然的。唯有齐楚浙宣昆数党团结起来,才能制住东林这庞然大物。
齐党支持诸党联合,李朴今天来便是为了联合之事。
“且不说这魏良臣了,今日邀诸位前来,不为他事,只为散心。”黄彦士作为邀请人,不急于一时,他起身朝河堤一指,笑问众人:“沿堤走走?”
“好,走走。”
官应震没有意见,当下几人都不反对,于是五人便在这锦秀河边沿堤散步。一路上,黄彦士不时寻些趣事来说,汤宾尹和李永贞口才都是不错,几人相谈倒也融洽。官应震却是心中有事,故而并不多话,只偶尔笑着附和两句。
行至一处林木明秀的堤岸时,望着远处那水景夜色,李朴突然感慨的对李永贞道:“多亏了金公公几次在皇上面前周旋,我的光禄寺丞一职任命才落实,否则也不知会生出多少变故来。”
李朴有此感慨,却是实在。
众所周知,自国本之争以来,当今天子便恶牵外朝,致使诸多衙门诸多官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