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自己这个叔母做那难以启齿之事。
见瓜尔佳傻愣在桶中,良臣怜香惜玉啊,也庆幸自己心软遂了禇英,要不然还真见不到这么可人的女人。
单从容颜看,瓜尔佳其实不弱于东哥,也不差巴巴和西李,真要比较,良臣也说不出一二三来。
各有各的好,各有各的特长吧。
这什么第一美人,第二美人的称号,有时候其实并不是以美色作为评判标准,家世身份在评判上面可能起着更大的作用。
倘若东哥不是叶赫部的格格,也难说她会不会沦落到第二或第三美人去。
总之,小千岁现在很满意。
蠢蠢欲动。
送上门的美人,再端着架子作正人君子,那是要被天打雷劈的。
至于什么建州未灭,何以家为这种抱负,也实在是过于沉重,还是先摞下,给自己减个负再说。
先贤说过,干大事,得轻装嘛。
况且,这也是一场战争——床塌上的战争。
这场仗打好了,扬我大汉男儿威风呢。
当然,眼下二人的关系也有些微妙,毕竟,两人都不认识,匆忙步入正题,未免有些过于干涩了。
好在“媒婆”禇英不在,不然良臣这会也挺尴尬。
男女独处一屋,定然不能盼着女方主动,良臣好心的上前,他要打破这屋内的尴尬和沉寂,将气氛活跃起来。
“夫人怎么了?”
“我”
瓜尔佳的心情难以言表,但还算清醒,顺手用毛巾挡在了自己胸前,将身子往桶里缩了缩。
她真是没法接受和一个小自己十岁有余的少年做那事。虽然,女真人十几岁就成婚生子的多的是,可做惯了侧福晋的她读了太多汉人的书,起码的礼仪廉耻她还是知道的。否则,也不会先前那么抗拒禇英了。
只不过,她自己不会承认,她是矫情。因为,她都能接受做侄儿莽古尔泰的妾了,又何必在乎陪一个陌生人睡一觉。左右都是睡,相同的把戏,她哪来这么多顾虑,哪来这么多羞耻的呢。
女人,就是这种矛盾结合体。
有利她的,她会下意识忽视;不利她的,却怎么也放不下。
犹抱琵琶半遮面,商女不知后庭花啊。
瓜尔佳这一动作合了欲迎还拒的精髓,让良臣大为意动。
他要的就是这味,老坛酸菜的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