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发是肯定要爆发的,更新再少,每个月都稳定在十五万以上的。只是爆发不是今天,是明天,因为这两天被你们白睡,总要明天结束免费时加倍更新把修缮费挣回来。
现在,就让我们为小千岁搭建他未来的班底吧。
五虎五彪,十孩儿,四十孙.
都来上一打,鹰犬多多益善。
血脉都叫打上阉党的烙记了,提前准备总不会错,万一将来天启不是给二叔赐名“忠贤”,而是给小千岁呢。
世事难料。
故事,总是要娓娓道来的。僧人在院内走廊挂上了灯笼。
灯光下,年轻的田尔耕负手立着,保持恭谨的同时,凝神细听屋中传来的琴声。
作为京师有名的官二代,田尔耕幼时就受名师指点,于琴棋书画说不上样样精通,却绝不是门外汉。他听得出,屋内的琴声表面听着很是淡静,但是那绕梁琴音中却总有一道杂念于其中,似乎抚琴之人有心事。
想到自己苦拜一年,终得这位传见,不可能无因果,田尔耕不由猜测起对方的意图。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,反之亦然。这琴声或许正传递着莫大的讯号。
田尔耕相信,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现在,他只需静静等侯便是。
屋中人仍在抚琴,似乎不知屋外有位年轻的锦衣卫千户正在等侯。他以指触琴,闭目微摇,沉浸在琴声之中,久久不能自拔。
终于,一曲弹毕,抚琴人睁开了双目,端起琴边的香茗嗅了一口,淡淡的对着外面说了句:“劳镇抚使大人久等了。”
“卑职不敢当公公此呼!”
田尔耕隔着房门向着屋内人深深的躬了一躬,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于对方的万般尊敬。哪怕四周除了他之外,根本没有旁人。
屋内人笑了起来,笑的很是豪爽。笑声过后,他放下了手中的香茗,说了一句:“镇抚使进来吧。”
“是,公公!”
田尔耕毕恭毕敬的轻推房门,缓步入内。视线里,一个三十多岁的儒生正端坐在窗台之下,面前摆着一张长琴。屋内点着两盏油灯,儒生背对着田尔耕,一身灰色的儒袍将他衬的十分飘逸。
田尔耕在儒生背后三尺余处站住,再次躬身,尔后开口道:“没想到公公如此精于琴道,方才琴声不亚仙音,令卑职叹为观止!”
“田尚书的公子是在拍咱家的马屁么?”儒生笑着转过身来,面白无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