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臣此刻,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恶寒。
这恶寒让他变得很是狂燥,只恨不得将这兔儿哥锤得连他爹娘都不认识才好。
只是,他忍着,因为这兔儿哥毕竟是刘吉祥“好心”安排过来的,他若把人揍了实在不合适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。
大领导的美意,下面人就是不喜欢也得赔笑脸受着不是,哪有直接掀桌子的。
自古至今,够胆掀桌子的,都是有本事另开一桌的。
良臣如今,还没那个资格。
不过他小千岁的便宜哪能这么好讨,良臣不动声色的将兔儿哥的纤手从自己的臀上移开。
他承认这兔儿哥长得真是俊美,大概潘安也就这样了。妆容化得也是极为细心,愣是一点胡渣都看不到,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,都似极一个美人。
可惜,良臣没龙阳之好,口味实在是没这么重,一想到这美人胯下可能比他还要凶狠,那真是比吃了苍蝇还要呕心。
更重要的是,这玩意不是让他干,而是来干他!
娘希匹!
良臣宁可挥刀自宫,也绝不接受这辱没祖宗的奇耻大辱。
他忍着,寻思如何把这兔儿哥应付了,要不然这一夜如何个过法。先前把人送来的太监可是留了一人下来,就在外面侯着呢。
看这形势,今儿个他小魏公公不想被干也得被干。
要不,聊聊人生,谈谈正确的思想观、价值观、道德观?
挽救一个误入迷途的羔羊?
良臣正头疼不知道如何办好时,兔儿哥见他站着没动,开始得寸进尺了。
“春宵苦短,弟弟难道舍得叫奴家在这枯站么?”兔儿哥细语嫩言,媚眼如丝,一只手缠住了良臣的胳膊。
虎躯一震!
良臣终于体会到了小说中虎躯一震的真谛了。
他敢发誓,这绝对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一震。
“叭!”
良臣一把抓住了兔儿哥的手,兔儿哥本能的娇呼一声:“弟弟这么心急做什么,弄疼奴家了。”作势要倒在良臣怀中。
良臣脸上写着大大一个服字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兔儿哥拉到桌边,然后将他按在椅子上。
兔儿哥一脸愕然。
“不急不急,咱们先坐下喝杯茶,解解酒。”良臣笑道,忍字头上一把刀,刚才他就差扇这兔儿哥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