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纵有千万本事,又能做甚?
只看他朝堂一帮王八公在那胡乱来,牢骚几句都得治你个罪。
古今,一个样。
念着这里,魏公公索性放开了说。
“东林党那帮人,咱家早看他们不顺眼了。一个个自诩清流,高谈阔论,整日对朝政指指点点,净是欺着皇爷,但叫他们出来做事,只知排挤同僚,发动党争,谓别人是邪党,他们是正党,却不知,正邪二字,凭什么他们来定?好人与坏人,又怎么轮到他们来讲但要咱家说啊,全是些笑话咧就好比书生意气,见着朝堂腐败不堪,痛骂不已,遂一心上进,欲要涤荡乾坤,真等坐了位置,却发现自己变成了自己早年骂将的人大人,你说,是不是这个理咧?”
魏公公滔滔一番,将个东林党说的一无是处。
他,是故意的。
魏广微反将东林是事实,种子早种晚种,影响却很大。
“咳咳”
魏广微讪笑一声,不便言语。
宋青阳听着却是有些道理,他是厂卫中人,对朝堂党争自是看的明白,故而对魏公公所言,是有切肤认知的。
“饱读诗书谓之文人雅士,就以为书生意气,挥斥方遒,全不知误国误己。小臣不治国,岂知治国难”既然说了,便说个痛快,魏公公又是一番道理,最后,突的问魏广微道:“大人可知那帮党人有一共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