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他,自己好像也于心不忍啊,毕竟自己刚刚才扒了他的衣服,还将他的马放走了。
“罢了!看在你送本小姐一身衣服的份上,本小姐今日就大发慈悲救救你吧,至于诊金,日后可要双倍收取的哦!”苏知鸢盯着男人的脸自言自语。
回答她的,只有不远处的江涛和耳畔轻拂过的风声。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默认了!”苏知鸢自导自演的戏还挺足。
说罢,她到旁边折下一些芦苇杆,在稍显干燥的地面上为男人铺出一张床来。
又用尽全身力气将男人拖到“床上”躺着,大发慈悲将多余的碎布头卷了芦苇将他的后脑勺垫高。
取下男人头上的束发的金簪,给他的十指还有肩胛处的穴位上各扎出一个小洞来。
看着带着黑气的血水慢慢流了出来,她知道,这个男人的命算是保住了。
男人的脸色渐渐变得不那么吓人,之前青紫色的脸庞也慢慢显现出一种虚弱的苍白,这抹苍白上不时还显透出不自然的潮红色。
苏知鸢知道这是寒毒发作后身体回暖的自然现象,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,要想彻底清醒,只怕还需要一点药物来调出身体的元气。
又在这男人身边守了会儿,确定毒血放的差不多了,才帮他重新止了血,又走到一边的湿地里,采了几样解毒和恢复元气的草药。
这里没有碾碎机,苏知鸢想了半晌,还是将药材放进嘴里嚼了,又小心的掰开他的嘴,将那又苦又涩的药汁吐进他的嘴里。
司空沐白醒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一双放大的眼睛,而这双眼睛的主人,居然正在“轻薄”自己!
“真是放肆!”司空沐白双目中带着不容侵犯的寒意和一分不易察觉的尴尬,低沉的嗓音还带着几分沙哑。他出手如风,直接朝苏知鸢的咽喉而去!
可他刚微微一动,就感觉到甜腥的血气混合着苦涩的药味翻涌上来,又一阵天旋地转,瞬间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。
而苏知鸢感觉到不对,连忙后退,同时掰着凌天寒的脑袋往旁边一转。
一口混着绿色药汁的黑血吐了出来,凌天寒觉得自己似乎舒服多了。
“你……”他刚转过头,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,居然还敢轻薄自己。
但是他还没看清这个大胆而放肆的“登徒子”长什么样,就被苏知鸢一记手刀再次敲晕了过去。
“呵,手法还挺狠辣,可惜了,中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