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种珠子,并不少见,但是重点是这个珠子上刻了一个字:韩。
苏知鸢将公主生前的宫女叫来,问她:“这个珠子是公主的东西吗?”
“并不是。”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答。
“不是公主的东西,那你们的伺候的人有谁姓韩和着叫什么韩的吗?”苏知鸢继续问道。
“没有,我们进宫了就是主子的人,没有人还会用本来的姓氏,也不能用本来的姓氏。”
既不是公主的,又不是伺候的人的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,属于凶手的。
而这个凶手可以在这里凌辱公主致死,那应该就是很熟悉公主的作息,而且熟悉这里的环境,如果是这样子的话,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,是个侍卫。
缩小了目标范围,在找人的话就简单多了,苏知鸢去调查了当天所有的当值侍卫,只有一个人姓韩,侍卫长韩纪。
苏知鸢默默的装作依旧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,在后宫转悠,却一直小心的跟着韩纪,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就在他跟着韩纪第二天的时候,她居然在花园里看到韩纪和玄月皇帝的贵妃私相授受。
天呐!这可是要杀头的!
苏知鸢觉得这件事弄不好就和公主的死有关,她继续观察韩纪,记下他和贵妃私会的地点。
晚上,苏知鸢穿好夜行衣,暗暗跟上去和贵妃私会的韩纪。
俩人在一处空无一人的宫里私会,苏知鸢就悄悄的躲在衣柜里,透过缝隙,看了好一出活春宫。
就在苏知鸢感慨这俩人胆子可真大的时候,俩人完事开始聊天。
贵妃说道:“你这就准备走了?”
“不走,难道等着人来捉吗?”韩纪一边起身收拾穿衣服,一边俯下腰对贵妃笑道:“怎么,还没有把你伺候好,你还不想我走?”
“胡说,明明是你要我来的,你可知道我出来一趟多不容易?”贵妃撒娇说道:“你最近可要小心点,我看那狗皇帝最近可在查云萝的死呢!”
死去的公主叫云萝,听到他们说道这个名字,苏知鸢瞬间精神一阵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啊。
她继续小心的听着。
那侍卫韩纪笑道:“说起来,那公主还是个雏儿呢,只用了一次死了可惜了!”
贵妃狠狠的一巴掌打在的韩纪的背上:“死鬼,你还想着这等美事吗?难道你等着她说破咱们的事情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