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目,偷运进去。”
闻言,晩阿无茅塞顿开:“对啊,有这种可能。”
她想起以前流浪的时候,有时在热闹的集市上,或茶店饭店,或勾栏瓦舍之地看到过说书人,那些人经常会说一些奇闻异事,类似这种有机关的箱子,她倒也听过不少。
虽然并未亲眼所见,但觉着应思期说的这个方法还是可行的,她便道:“如此一来,尸鬼及棺材一起偷运进去也不是难事了。”
随后,又有一个新问题出现了,她道:“混进去后呢?管家费那么大的劲儿埋藏尸鬼,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要说晚家无人知情,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,难道晚家还有同伙?能做到瞒天过海,此人一定不简单,莫非真和晚家主有关,结果有人发现了他的不轨之心,于是写了匿名信想告发晚家。
那岂不是说明,晚家不完全无辜,她不禁低眉沉眸,整个人都阴郁了起来,她是相信师父的,可晚家其他人......
她愣了一下,发现一直忽略了一个事实,那就是她其实对晚家一点儿都不了解,当初她信誓旦旦的认为晚家是清白的,无非是不想让人编排师父的不是。
此刻她心下有些迷茫,晚家要尸鬼做什么?弄不清意图,解不开尸鬼之谜,这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,怪不得各门派的调查会被卡住,最终不了了之。
“管家只是个听人指令办事的棋子罢了,最重要的,还有几个不可忽视的问题,尸鬼从何而来,它生前是谁,管家又是怎么得到尸鬼,与管家里应外合的是谁。”应思期将这些疑问逐一说出。
说到这个晚阿无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她一个激灵挺直了背,激动道:“我怀疑,昨天刺杀我们的黑衣人会不会和晚家有关!我们一去调查就有黑衣人来刺杀,很明显就是专门等着我们的。”
那帮黑衣人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在他们去晚宅后出现,很难不让人把两者联系在一起,只是他们出现的时间太紧凑,他们刚去调查就有人埋伏在外。
“他们?”晚星起的脸色阴沉了起来,“难道一路上有人暗中跟踪我们,我们去了晚宅,那帮黑衣人就已经埋伏在农宅里了。”
“不会吧,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路线。”说着晚阿无看了眼应思期,“只有我们几个和岩掌门知道。”有内鬼?这是她的第一反应,要是这样第一个就怀疑沧极宗。
“不是我们。”应思期颇感无奈,怎么个个都在怀疑他,说到底,这两人对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