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院里,应习人正在练剑,他听到门口有声响,停下一看,有个令他不爽的人竟然又来了,“呵,怎么又是他们!”剑回鞘,他眉头微皱道。
晚星起依旧是冷颜,依旧是那副拽酷样跟着应思期走进院子,身后是晚阿无拖着一脸抗拒的岩千浅。
自打回程的路上,岩千浅就无精打采了好久,还不是因为在烦恼灵能测试,就连对吃喝玩乐的事都觉得不香了。
一路憋着烦躁,在上沧极山时,终于压不住那苦恼的心,打着赖说什么也不走了,晚阿无嫌弃她拖延回程的进度,恨不得将她拎起来走,于是就成了应习人看到的这样,岩千浅整个人就快要挂在晚阿无的身上,怎么说都不愿自己往前挪。
这个傻瓜!晚阿无龇牙咧嘴,也更加觉得自己的脾气被这傻瓜给折磨得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。
“哥,千浅,你们回来了。”还有这两个人怎么也在,这句话应习人没说出来,选择了无视。
“嗯,回来了。”应思期过去递了手帕给应习人擦汗,又道,“你身子经不住累,练剑的时间别太长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,一回来就是一顿念叨,下月初就要灵能测试了,我不练哪行。”应习人微微不耐烦,然后轻轻把应思期拽到一边,小声道,“晚星起怎么又来了?”
应思期笑了笑:“他们有要事,这段时间还会住在这里,关于他们的事,我自会去禀告师父的,你对人家就别老冷着脸了。”
“到底谁的脸更冷啊。”应习人悄悄瞥了眼不远处的人,明明晚星起的脸才叫冷,脸上跟结了冰似的,一副对谁都不愿搭理的样子,够冷淡。
这时候,岩千浅走过来拍了拍应习人:“你们嘀嘀咕咕什么呢,习人,你修炼那么勤奋干嘛,让我好有紧张感,一想起灵能测试我就没心情了。”
岩千浅走时一脸欢快,回时一脸低落,应习人好奇这段时间她发生了什么,这状态是难得的少见,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来,道:“千浅,你这次偷偷下山可又让师父生气了,师父说,让你一回来就马上去找他。”
“啊!”岩千浅一下就心急了,她可不想挨骂受罚,这让她更加难受,“怎么办,我不得被骂死啊。”她都要哭出来了。
应思期安慰道:“别担心,我跟你一起去见师父,我们多说说好话,师父就不忍心罚你了。”在下山前,师父也是同意让他带着岩千浅历练的,他想,师父既然允许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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