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星起一脸无语的看着尸鬼,郁闷道:“我也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屋里响起了尸鬼无情的嘲笑声。
此时上清宗内很是热闹,一路慢慢散步,走着走着,一朵浅黄色的花出现在了应思期的手中,他递给晚阿无道:“我帮你戴在头发上。”
晚阿无微微低下头,任由应思期将花给她戴上,她抬起头乐道:“在哪里采的小花,与发带相得益彰,好看。”
“这朵花是自己掉落下来的,正好落在了我的衣服上,我接到了它,觉着有缘便留了下来,把它送你。”应思期说得娓娓动听。
晚阿无轻轻摸着头发上的小花,顿时心花怒放,悠然道:“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,自从师父死后,我很久没感受到这样的生活了,仿佛又回到了过去。”
“你的过去虽然生活在精怪肆意的巫祝山,但你一定过得很惬意。”应思期的声音好似有些飘远。
“是啊,可我已经回不去当初了。”晚阿无忽而失落道,生活在巫祝山那样的环境,即使在他人看来不可思议,只要有师父在,那便是美好的,于她修炼也有益。
应思期安慰道:“别太逼自己,不远师叔就是把自己逼成了如今的模样。”
“我已经是这样子了。”晚阿无是心酸的。
“你是与众不同的,笑时就像划破了寒冬的初阳,这般灿烂夺目,就像你戴上的这朵花一样,盛开时,熠熠生辉,落下时,同样我见犹怜,无需拘泥于过去,在当下,我会把这份舒心给你留住。”
一番话又使得晚阿无心在翻腾,眼见应思期那一尘不染的袍服,明明他才是犹如生辉的一束光,是夺目的,是灿烂的,而自己只剩下灰白朽枯,身心困在牢笼中,蒙上了尘,总有散不开的阴霾。
自己又哪是他口中的那般好,然而心中的悸动却又在撩拨着她,让她苦恼不已,应思期说的每一句话,她没有信心去接受,没有勇气去坦诚笑纳,她是魔修者,更是晚尘颜的徒弟,这样的身份或许永远不能让她坦荡,只能委屈的隐藏,又哪是初阳的存在呢。
应思期转身而行,晚阿无看着这熟悉直挺的背影,恍惚中伸出手却没有触碰,在她眼里,他就是这么的可望而不可即,她想要平等而立,想要自由随意,不用对任何人隐藏自己,不管是身份,亦或是感情,还是最真实的自己。
啊!一旦向他走近,一定是困难重重,她仿佛都能看见有很多双手在提醒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