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离长老接话道:“此言差矣,木掌门你的棋艺才是真的厉害,不远他哪里是你的对手。”
贺道一插话道:“谁都知道,木掌门最爱下棋和酿酒,这哪样不是天下一绝啊。”
连悲鸣笑道:“木掌门也是和袁师伯学的,有其师必有其徒弟,师父厉害,木掌门更是非凡。”
得到一番赞扬,木极渊谦虚道:“你们都过奖了,这两样也只是个兴趣爱好罢了。”于是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,与连悲鸣、贺道一以及玄离长老一起离去了。
而先行离开的袁无垢把其他的弟子叫退了,只留下了姜遇机,随后道:“他们在哪儿?”
姜遇机恭敬道:“师祖,他们在单独的一间客院里。”
“那便去客院吧。”袁无垢不打算把人叫去议事大堂,而是自己过去了。
晚阿无在屋里正等着袁无垢的召见,她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可以得知,第三关已经开始,这就说明应思期他们出发去别的地方比赛了,只可惜她不能去赛场上观看,不知道应思期会去哪里比赛,要去寻找什么东西,她想知道,就只能等见到姜遇机时,才能问问比赛的情况。
“那得有好几天都见不着他了吧。”晚阿无有些不舍,应思期要离开几天,她感到有些不适应,原本天天都在一起,天天都能见到,已经习惯了,然而应思期一走,她的心里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,整个人都提不起劲。
她郁闷的叹了口气:“唉,好想和他一起去啊。”想归想,她还是得继续待在这里,况且她不是四大宗门的人,跟在应思期的身边名不正言不顺,而且她还要等着袁无垢的召见呢,于是乎,她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人带走了似的,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了,脑海中就剩下应思期这个人。
倒也奇怪,才一个早晨,连一天都未过,她却觉得时间难捱,哀叹了一声:“好不自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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