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。”
乞丐张了张嘴，长久没有吃东西喝水导致他已经有了短暂的失声，努力咽了咽口水，声音微弱。
“薄幸。”
玄绫刚想说话，身后就传来了警笛声，她知道，是顾知渊来了。
“如果你想通了，就来找我吧。”
说完，转身向灯光走去。
“白玄绫…”
薄幸摩挲着手中的名片，又看了看远去的身影，眼神晦涩。
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见义勇为，很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男人跟着她，他实在没有办法，才想着或许救了她可以要一些赏钱。
在这乱世中，他这样人的生命往往格外廉价。
似乎是又想起了她温柔又透露着淡淡担忧的眼神，薄幸好像心里被烫了一下，用力摩挲着手中那张温暖又薄的可怜名片。
沉甸甸的钱，薄薄的名片上，似乎都留着她的体温，在青城的寒夜里，薄幸努力汲取着残余的温度，不被黑暗和寒冷吞噬。
“呦，还知道来嘛，黄花菜都要凉了。”
零妖灵瘪瘪嘴，在脑海里说着风凉话。
看到从远处缓缓走来的玄绫，顾知渊感觉心里顿时松了口气，想要说几句关心的话，脱口而出的却是质问。
“这么晚不会家里在外面乱走什么，不是说了罚了你禁足吗。”
顾知渊的语气很冷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。
昏暗的灯光下，金丝眼镜的镜片投射出寒光。
玄绫停住脚步，深深的看了一眼顾知渊。她还是第一次对这个性格奇怪的爱人有类似于惧怕的情绪。
那眼神里，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。更多的，还是失望，为什么对自己失望…
顾知渊一时语塞，转过头不在说话，说到底她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为了救自己惹怒了胡军。
“回去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