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绫气的很,眼神语气都很凌厉,一下就把赫连诀镇住了。
“我…”快递是什么?
“你什么你?!你要说自己是个废人活着也没意思了是吧?”
玄绫强势的发问让赫连诀哑口无言,偏偏她说的正是自己心里所想。
“我费尽千辛万苦,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,才把你从那几个人手上救下来,你说回去就要回去送死?你以为你这条命还是你的吗,赫连诀!”
咳咳,其实没有九死一生,过程极其简单。
玄绫一字一句开口。赫连诀猛然抬头。
“你知道我的身份了!”
“很意外?你这一身铠甲,再加上腰间的玉佩,很难猜?”
狠狠瞪了赫连诀一眼,玄绫重新端起了鸡汤。
“我会连累你,他们会无休止的搜查。直到找到我…”
赫连诀说的很平静,好像被抓的不是他一样。
玄绫舀了勺鸡汤送到他嘴边。
“我比你清楚多了,我都不怕你怕什么。喝吧,喝完了好休息,你的伤须得好好休养。”
玄绫态度坚决的结束了对话,赫连诀也不能再说些什么,默默的张嘴喝着鸡汤。
喂完了一小碗鸡汤,玄绫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厚重的大棉布挂在了房梁上,将原本的火炕分成了左右两部分。
赫连诀在左边,她则在右侧。
“这火炕本来也不算小,我家只有这一间屋子能住人,你我一左一右。”
玄绫一边铺着棉被一边念叨着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又去取了一块柔软的草席和一层厚厚的棉布垫在赫连诀身下。
“这下就好了,等你身体好些能自己动的时候便不用了。”
或许是因为这人是个爬不起来又重伤的瘫子,又或许他给自己的感觉太过于特殊。
玄绫对她并没有很深的男女之防,可是她忘了这是男女之防很深的古代,对方又是一个尊贵无比的将军,如今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屈辱。
收拾好了一切,玄绫吹灭了蜡烛,躺在温暖的床上。
金疮药只剩下一点了,明天还要去再买些新的,还要找一找有没有原主父亲留下的衣服,先给他穿着。温暖的房间里空落落的,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
“姑娘如何称呼。”
声音从帘子另一边传来,在寂静的夜里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