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员面如磐石,不耐烦的催促说。
那黑衣人摇头说:“我家里还有老有小指望我呢,算了,我弃手!”
“弃手!”“弃手!”“弃手!”
冲锋队就是这样,一旦有第一个人临阵退缩,就会有接着的第二个、第三个,此刻当筹码来到五万的时刻,加上林天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(尽管林天宁并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,全是他们臆想),他们就都失去了勇气。
鹰钩鼻子一声冷哼,他小声嘀咕说:“一群废物!”
“加码,我要加到十万!”鹰钩鼻子将桌面上筹码一推,这是他将近三分之一的筹码了,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借来的。
围观者越来越多,一时间大家都在评头论足,猜测着这场赌局最后会谁赢谁输。
“庄家说话,可以开牌,可以弃手,可以加码,最多不超过二十五万。”裁判员就像一台报分的机器重复着这单调却又激动人心的话语。
“那就二十五万!加码。”林天宁淡淡的说。
“二十五万?”爆雷一样的声音响彻四周,有好些人混迹赌场很多年,也没有听到过一把推三玩到二十五万的,这简直惊掉了他们的下巴。
赌局愈发激烈,观众们手心冒汗,而科恩和科特林也看得有些手痒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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