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送,袁熙铭感于心!”只要不对着韦岸,袁熙果然就正常多了,“可惜今日一别,只怕来日后会无期了。就算有期,相信到那时,也绝非你我所愿。不过,他年若先生到北境游玩,请务必到我武献王府相叙,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。”
“一定,一定!”
“哎!我说你就这么走了?!”韦岸听他俩道完别,自己这头却还有话要讲,“你好不容易混进来一趟,不会就为了来输这局棋的吧?!”
“是啊,我高兴!”袁熙侧着头,故意瞥着身边的韦岸,“怎么,务直兄莫非也有兴趣来上一局?不过可惜了,本世子可没有这个兴致奉陪!”
“你”韦岸真是活生生要让他气出个七荤八素来,不过看在他那局棋最后关头没有痛下杀手的份上,韦岸原也不打算计较了,“算了算了!我直说吧!上次那局棋,亏得你相让敏则,她才能有惊无险安然无事!我就替她谢谢你!”
“哦~原来是务直兄替她来谢我!”袁熙故意加重了“替她”这两个字,心说韦岸这小子看似少年稳重,却也有这样口不对心的时候。
韦岸似乎听出袁熙的话外之音,忽地又有些不爽,道:“啧,你这个人!你说你好端端的,跑来这里捣什么乱,到头来还自己不肯好好下棋。”
“务直兄这话说得好没道理。我本来是想要好好下棋的,可你们南梁是有好好品棋论高低的吗?!”对着韦岸和褚嬴,袁熙终于道出了他这次不依不饶挑衅的缘由,“二品榜第四名王兖,我初入建康时曾与他在永嘉居对弈过一次,他还口出狂言,他若胜了就要将我赶出建康城去。那日我小试牛刀,将他杀得片甲不留,灰溜溜逃走了。以他的能耐,居然也能排上二品坐照?岂非笑话?!”
“你”在这件事上,韦岸自知心虚,一时也说不下去了。
“此事确是品评有误。本次品棋大会是我作评断,一概失误自应由我承担。褚嬴便在此向世子请罪!”暗箱操作的事情一两句说不清楚,更何况又涉及梁武帝那张老脸和国家的体面,褚嬴只好自己先承担下来,照着最简单的路子去兜这个事情。
“思玄先生不必忙着请罪!我知道此事定与你无关!”话到这里,袁熙倒也直率,“本世子游历大江南北多年,见过的奇人异事也多了去了。先生你棋艺超凡,画技卓绝,又具大德,胸怀宽厚,乃我见过的人中德才兼备之最。先生这样的人,别说是用棋来操纵天下棋士声名,就是简单借棋作弊,想必也是耻于为之的。只可惜,先生你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