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开了,这不就好了吗?!”褚母听他受教,眉间心上自有些欣慰,“人与人之间,有时候就是想得太多,忌的太多,瞒得太多,才更容易有诸多误解。你我母子连心,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你与她。你若要与她长久,两个人便不能动不动就吵闹,更不能有嫌隙之心。只要你们两人心意相通,同心同德,再艰险的路也终会走过去的。就像当年,我与你父亲一样。纵使你外祖父不喜欢他出身商贾,满身铜臭,可我立志非他不嫁,索性要与他远走高飞了去,你外祖父可也就认了”
“说开了”
窗外的夜色依然深沉,五月初夏已经偶有蝉鸣。可褚母的这一番话却如同一缕清晨的曙光,忽而就破夜而来,一下子照进了褚嬴原本一片茫然的心里。想得太多,忌的太多,瞒得太多虽然她有心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,且还在絮絮叨叨说着当年旧事,但这句话却真真解开了这次褚嬴心头所有的结。
没错,既然上了这条贼船,后退的已经以死证明了不可行,那为什么不主动前进一步,试试正面突破,能不能置诸死地而后生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