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也是要先交到老陈手里,由老陈负责出手。”
白皙不屑地切了一声,白了我们一眼,说:“给你们个棒槌你们就当真(针)了。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啊!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。瞧瞧你俩穿的,千万别说认识我,丢不起那人。”
我笑着说:“白姐,别人这么说我俩也就算了,你这么说我俩不合适吧。你还欠我三个头呢。”
她切了一声,一扭身就走掉了。
虎子看着白皙修长的身影说:“老陈,这婆子不错嘿!一个字,辣!”
我说:“看来这胡小军确实有些实力,不然摸金校尉也不会这么服从他。这胡家除了有分金定穴的本事,他们在文物鉴定上应该也是颇有建树的。”
虎子嗯了一声说:“再厉害和咱有啥关系,咱就是个开书店的。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。”
我心里一想,也是这么回事。看着虎子笑笑,然后我一搂虎子的肩膀,在这里面逛了起来。
很快,我们走到了一家叫白亭的展厅外面,看里面布置的还是很雅致的。我们进去了,这一进去,刚好就看到白皙坐在里面呢。看来,她是这里的掌柜。
虎子进来之后,笑着说:“掌柜的,来客人了也不招待一下么?”
白皙切了一声说:“我们这是雅致的地方,不欢迎粗人。”
我和虎子刚要离开,一个七十来岁的白发老者从一旁直起腰来了,笑着说:“两位客人,请坐,我给两位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尝尝。”
本来我们都要走了,突然出来这么一位,我俩又停下了。
虎子大大咧咧说:“既然老人家盛情邀请,我们就勉为其难,在这里坐坐。”
老爷子一伸手说:“请坐。”
白皙这时候大声说:“爷爷,这两个人极其讨厌,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让我磕头的家伙。”
老爷子一听顿时乐了,说:“我听说了那天的事情,愿赌服输,我不觉得这两位小兄弟有什么错啊!”
虎子顿时一拍桌子,伸出大拇指,阴阳怪气地说:“瞧瞧,还是老人家有见识。白姐姐,学着点吧你!”
喝茶这种高雅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,以前我祖父活着的时候,家里虽然条件不错,但是也没有品茶的习惯,最多就是弄点茉莉花茶,就这还都是茶叶根儿,一喝嘴里都是苦的。
不过这白爷爷泡得茶,我是喝出来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