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这火已经烧起来了。
水桶里早就准备好了水,水缸里的水也是满的,几桶水下去,这火也就灭了。
我和虎子互相看着笑笑,虎子说:“一群宵小之辈,蝇营狗苟,不堪一击!”
我说:“贼嘛,就这点本事了。”
我俩打开后门进了书店,开了灯。然后我俩就坐在书店里,虎子弄了一只熏鸡出来,我俩就坐在这里喝了起来。虎子抓着酒杯说:“老陈,这不用说是胡家人干的。但是我不明白的是,他们为啥要烧死我俩呀?有那么大的仇吗?”
我说:“我们不是胡家人,不知道胡家人在想什么。也许我俩让胡家太难受了吧。尤其是明天,他们很怕我去公园把那穴给点出来。”
虎子听了之后,慢慢抬起头看着我说:“老陈同志,你和我说实话,是不是你找到了?”
我点点头。
虎子把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戳,一拍大腿说:“太好了。老陈,这胡家对我们都下了死手了,我们也没必要装怂了吧。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俩好欺负,好歹现在我俩在这四九城也算是有一份了。不能就这么认怂!”
我嗯了一声说:“是啊。这胡家太欺负人了。”
我这时候把那信纸拿出来了,展开后看着那娟秀的字迹,我说:“给我们报信的,你说会是胡娴吗?”
虎子听了后嘿嘿笑了,说:“老陈,你是不是惦记上人家了?我可是打听了,整个京城基本上都知道胡家有个胡娴生的是美若天仙,但是问谁又都没见过她。就像是这个人不存在一样。”
我笑着说:“这比过去窑子里的花魁还难见啊!”
虎子说:“窑子里的花魁花钱就能见到,但是这位胡娴小姐,那不是有钱就能行的。多少的军队大院的子弟,多少官家的少爷,包括商界精英,都去拜访过胡家,求着见见这位胡娴小姐。愣是谁都没见成。”
我这时候撇着嘴说:“怕不是有麻风病吧!”
虎子听了之后指着我哈哈笑了起来,说:“老陈你不厚道,有这么说自己对象的吗?”
我也哈哈笑着说:“拉倒吧,我越听你说越觉得瘆得慌,我怎么觉得这胡娴小姐是个鬼啊!”
我和虎子一共喝了半斤酒,也就到量了。
其实这酒就是压压惊而已。
第二天一早,工人来了,看到火烧过的痕迹,问怎么回事,我和虎子说失火了,多亏救得及时,没有什么损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