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胸口,他直接就躺地上了。
我扔了一个瓷片,过去薅住了他的头发一拽,一拉翻身骑在了他的后背上,另一个瓷片压在了他的脸上说:“只要你敢说一个不,立即让你的脸开花。”
他大声说:“打人莫打脸!”
白皙这时候在一旁大喊一声:“住手,陈原,你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好勇斗狠呢?”
我说:“你住嘴。我要是没有点手段,估计在地上趴着的就是我。”
虎子挥舞着手里的七寸钉退到了我的身后,呵呵笑着说:“你们老大已经被收拾了,你们还打?”
我说:“虎子,你没事吧?”
虎子说:“还没开始呢,你这边就结束了。”
虽然虎子那边没开打,但是虎子帮我看住了我身后,要是没有虎子,我不可能这么顺利。
我拽着梁斌的头发说:“吃骨头。”
我把他的头按下去,虎子把肉骨头踢到了他的面前。
我说:“吃完,把骨头都嚼了。”
梁斌哼了一声说:“狗永远是狗,并不是戴上帽子就变成人了。”
瓷片直接就割进去了,鲜血顺着脸就流下来。我说:“我不想听废话,要么你吃骨头,要么我花了你的脸,挖你一个眼珠子。”
白皙说:“够了,陈原,梁斌已经这样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我实在是懒得理她,而是问梁斌:“当不当狗?”
梁斌的手下要动,我的手上一用力,瓷片直接就割深了一分,梁斌惨叫一声。
我说:“都别动,不然挖他眼珠子!”
我这么一说,胡长生大声说:“陈原,你玩大了。”
我说:“胡叔叔,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,刚才你没听梁斌说吗?伤了,残了,自己担着。我说死了都不用谁管。要他一个眼珠子,过分吗?”
梁斌这时候咬着牙说:“陈原,你够狠!”
我的手再次用力,就听嘎吱一声,腮帮子上的肌肉被割开了。梁斌再次惨叫。
有个老头上来劝我,说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陈原,你太狠毒了,不要把路走绝,多个朋友多条路,多个敌人多堵墙,……”
我说:“老头,我和你不熟,你要是这时候想出头可以,下一个就弄你!”
这老头一听顿时退回去了,嘟囔着说:“怎么还不知好歹呢!”
仁山这时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