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~”
北堂秀冷笑,随手将雨衣上的沙泥甩开到一尘不染的地板上。
好家伙,逗你爸爸玩儿呢?
而这时候季淳炀似乎看到了北堂秀脸上生起的阴霾,那表情就像吃了转换键一样,赶忙张开怀抱笑着走来,用着阴阳怪气的该死翻译腔道:
“哦~我可爱的秀秀啊,你的脸怎么臭得像是管家叔叔风干了四十九天的臭袜子一样,让我看了就想狠狠地……”
咔啦~
说话间,北堂秀竟不恼了,笑咪咪上前,在季淳炀以为要击掌时,咔吧一声卸了他的腕关节——硬核脱臼。
“呃!”
季淳炀的骚话生生断在嘴里了。
“靠——!”
他惊叫,捂着手腕嚎。
“你是狗吧!”
季淳炀怕疼,这脱臼还TM又酸又痛,一动骨头又乱响,一张帅脸扭成痛苦面具……
“呵,”秀哂笑,“谁让我们季大公子没事骗我过来呢?”
“该!”他又嘲讽。
“欸~秀秀哥儿~~饶我饶我!”
季淳炀忽然开始扭起来,有些削瘦的身形一下子成了蛆精。
他继续谄媚道:
“若是给旁人见了,我这火部冠冕面子不丢尽了……”
“滚,说正事!”
“唉,你说说你这人,怎么就这么不好开玩……”
“嗯?”北堂秀一瞪。
“嗐,行吧,说正事……”
“啧!”
季淳炀习惯性啐了一口,故意掰了掰脱臼的手腕,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,但像是被北堂秀的话激醒,他的表情渐渐认真起来,眼底甚至闪过一抹深情……
“妃妃……跟我表白了……”
他的眼睛有些红。
“就刚才,我还没回她,第一时间叫了你……”
北堂秀忽然有些发愣,冷静了一会儿,问道:“你的态度呢?”
“我想啊,多想跟她在一块儿……
“可是……古神裔随时都会在和秽物的战斗中死去,我不能,不能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渐渐没了声,抿紧了嘴,眉毛紧紧皱起。
“白月光呢?不追了?”
北堂秀不合时宜地问到。
季淳炀抬起头,愣愣望